李清臣是韩琦侄
张相小心谨慎地往州衙去,到底怎安罪名,他肯定是要当面去看看。
州衙前面,拥挤数百闲人,都是想知道知州到底想怎处理这次变乱。而州衙边上,便是韩家在城中大宅,名气响亮昼锦堂,就在那间大宅中。
张相被堵在州衙正门口,正想着要怎才能挤进去,就看见从北而来队车马,分开州衙前人群进韩家。也不知是哪家大官人来,出来迎客明显是韩家子弟,而不是普通管家。
不过这也不干张相事,他现在还犹豫着到底是走还是留?
现在走未免太可惜,堆堆金银在眼前灿灿发光,就是想走,也挪不开脚步。
“怎可能是韩家?”
这下轮到张十九难以置信。韩琦名声在民间可是大得很,他儿孙怎也不应当转着发掘古墓念头。
“怎就不能是韩家?”周小乙冷笑几声,转头看着张相,“五哥你应该最清楚!”
豪门大族私底下到底有多龌龊,张相当然是清楚得很,他买卖也只有从豪门大族身上才能放心大胆地赚到钱,来往得多,许多消息也就自然而然地钻进耳朵里。
“多谢小乙。”张相向周小乙躬身礼。
干脆与想吃独食安阳人徐兴徐胡子拉上关系好,张相这样想着。
洛阳这边人脉在自己手中。在中间做个周转,尽管不比之前盘算,但也是笔不小进项。而且不必冒风险——性命无忧终归是件好事。
……
“多杀几个收赃贼人,安阳这里也就能安定点。”韩忠彦挥手让来报信仆人退下去,转头便杀气腾腾地跟李清臣说着,“这等贼人,死不足惜!才几天工夫,安阳县这边古墓全都遭贼手,往城外走走,田里面全都是个个坑。”
李清臣叹道:“还不是王介甫和韩冈翁婿两个闹,争道统争得地下先民都不得安生,真是不知让人说什才好。”
周小乙忙摇着手:“也只是顺道提醒张五哥你罢。现在就要出城回洛阳去,迟恐怕就来不及。”他顿下,又问道:“张五哥你呢,要不要起回洛阳?”
张相想阵,最后还是摇头:“今天才到相州,累得够呛,打算再多留两天,好生将养下身子骨。”
听到张相这说,周小乙也不多劝,拱拱手,直接就从小巷子中绕出去,转眼就不见踪影。
张十九围着张相,又急又怒地问道,“哥哥,现在该怎办?”
“先去州衙看个究竟,至少罪名都要打探明白。”张相说道,“有些事不去探明明白,光是躲避,有许多事永远都没办法查清楚来龙去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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