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之前事,韩冈觉得张商英头脑有几分问题,但他也清楚张商英会这做肯定是有其追求利益。
对章惇,韩冈直截当地问着:“张商英到底是怎回事?”
“他是想争下殿中侍御史,眼下刚好有个空缺。”枢密副使耳目自是要比判太常寺灵通,句话便点出张商英用意,“之前他在玉昆你身上折戟沉沙,这回便是想找补回来。”
“就为这个?!”
“殿中侍御史已经是难得清贵要职!玉昆你不能拿自己来比他人!”章惇无奈地叹着气,“要是再没成绩,张商英在乌台中也做不长久。他这回上书,多半是看到天子让人在经筵上宣讲《字说》,揣摩圣意结果。”章惇想想,又提醒韩冈,“玉昆,你最好得注意点,天子最近说不定会下旨禁民间持有千里镜。”
获得资源。张载为寻求天地至理,才从《晋书·天文志》中里找出这个观点,寻常士人恐怕最多也就知道宣夜说这三个字,根本不会深入解。
“但宣夜说比之盖天和浑天,不是更近于事实?”韩冈反问。
“那倒是。”苏颂点头,观天多年,尤其是开始用千里镜来观星后,更是确定浑天和盖天两说与事实不合。“不过要改过来,可不是那容易,尤其是现在这样情况。”
“那就再等几年好,反正是迟早事。”韩冈看起来毫不挂心,“现在倒想看看,张商英这次张开口,到底会咬到谁人?”
……
“只是如此?”
“难道玉昆你还想看到谁被下狱论法?”
韩冈笑笑,问道:“不知私藏千里镜,论刑是依照甲胄呢,还是依照重弩?”
“玉昆,这可不
秋日难得见,bao雨下两日后刚停歇,东京城中河渠中,都涌动着滚滚洪流。开封府正在计点在,bao雨中毁损房屋,不过对于朝臣们来说,由于天子特旨,倒成难得休息日。韩冈也趁机拜访章惇。
张商英这次上书,对韩冈本人并不会带来什危害,就算是想罗织罪名,也得看看天子那里是什想法。
但眼下最大问题,是韩冈可以借千里镜发明权撇清自己,但世人眼中,他与千里镜还是脱不开关系。由此来赵顼对偏重于自然气学态度,肯定又会更添上分成见。
而且私习天文,不仅仅是谶纬异说能带来危害。天本质被观察得越透彻,皇帝天之元子这张画皮,也就越难披得上身子。这是动摇天子统治基础威胁,赵顼这个皇帝到底有没有觉察到这点,韩冈也没有多少把握。
所以张商英在这方面做文章,韩冈很想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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