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介甫相公要转封,说是因为灭夏之功,本因于变法之利,而且谋图西夏,也是介甫相公在任时先行主持。”
“哦,是吗?”韩冈想想,“之前是舒国公,这次,不知道是什。”
封国也是分等级。首封封小国,继而中国,而后大国,之后还有两国国公。外姓生前不封王,到两国国公,便到顶。如秦、楚、魏这样国公名衔,不是老资历到几任宰辅,基本上不可能有机会得到。韩琦是魏国公,富弼是韩国公,都是大国。而王安石舒国公则是小国。
“到底是什,得要看太常礼院。不过介甫相公也在第二任宰相任上才封国公。之前从相位上退下来,也只是开国郡公而已,好像就是太原郡。三十不到便因功封郡公,大宋开国以来,还真没人能比得上三哥。”
“比得上也好,比不上也好,都没什好计较。记得过去曾经说过龟兔赛跑故事吧,跑得快不定直都在前面。”韩冈摇摇头,“接下来几年,可能要清闲下。”
“正好可以用来治学。”冯从义道,“三哥学问越高,小弟也能并沾些文气。说起来也是关西魁星不利,好不容易才出横渠先生和三哥。若三哥不能将关西士子都收归门下,日后做宰相也坐不安稳。就跟们这些雍秦商人般,若不能抱成团,便只有被人踩份。可旦并力相向,就是京城,也能站下块落脚地!”
韩冈笑而不言,但冯从义话正是说到他心里。官位高低,他可以不计较。但有些事,可是要好好争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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