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到底是怎回事?”种师中头雾水,他五叔和兄长仿佛是在打哑谜,他还没有想个通透。
种建中摇摇头,以他才智,捅开窗户纸并不需要费太多
名小校很快就回来:“盐州那边派人过来。”
种谔哈哈笑道:“派人来作什,投降吗?”
“西贼太后说,愿意让出盐州城。”小校转述着信使条件。
周围嘈杂声都静,人人都在怀疑自己耳朵。种谔愣半日,突然冷笑声:“……别管他。继续前进。”
“五叔!”种建中在后面叫道。
气:“河东能胜,那是欺负阻卜人是实心眼,见识少,换成契丹或是党项,看看他们会不会上当!”往步兵军阵上冲,种师中还真没听说过这样愚蠢骑兵。
“因地制宜,相人施计。本来就是在欺负阻卜人没见识过官军实力,换做是党项铁鹞子,想来韩玉昆也不会用那样计策。”
“可惜那好战马。”对于阻卜愚蠢,种师中都为他们战马而感到可惜,“都使唤这长时间,还能用来奔袭。比起河西马,耐力要胜出不少。”
“说什废话?!”在前面种谔听到侄子们窃窃私语,回头怒喝。
种家两兄弟顿时噤若寒蝉。
“什事?!”种谔不耐烦地回头。
种建中小声地说道,“没必要拒之门外吧,可以听听他具体条件。”
种谔理都不理:“如此大事,岂是区区个武夫能决定?送他去东京城,让天子和朝廷来决定。”
“大事……啊!”种建中突然间叫声,“五叔你这是……”
种谔头也不回,“这时候不彻底占银夏,还等什?没有斩首,可就没有功劳!”
种谔手上是鄜延路所能带出来全部兵力,除留守两万人之外。整整三万大军,八千骑兵,两万两千步卒,其中有半,是来自于青涧城、绥德城和罗兀城这三个种谔威信最高城寨。当种谔发出号令,如臂使指,也不难做到。
想要阻止进入盐州城不容易,就必须挡在他们道路上,也就是与宋人正面作战。不论是城池攻防战,还是在野外围追堵截,都要有着对抗到底觉悟。光是靠骚扰,绝不可能拖延下种諤这等名将脚步。
十天攻城战,西夏军体力和精神已经消耗许多,之前直保持着自己节奏,直到盐州城破时,才猝然发力,由此爆发出来冲击力,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抵挡得住。
种谔对自己指挥和麾下将士有着充分信心,卡准时机,复夺盐州,并不是多难件事。
“怎?”前方突然发生点骚乱,让种谔随即变色,“出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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