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敢赌上把,天子从此夕三惊。连同东京城中也是般。
几日后,辽国派来使臣便在雄州叩关,声称是奉辽国新帝以及尚父耶律乙辛之命,前来劝说南朝收兵。
并非是恭祝天子和两宫太后生辰,也并非是共贺年节,临时加派使节,必须得到天子许可之后,才能被允许进入内地。
在得知辽国使臣身份之后,赵顼和每位宰执,都有将其人拒之门外打算。
那是个老朋友,乃是大宋君臣都很熟悉萧禧。
部撤回境内。统领秦凤、熙河两路王中正由于独木难支,亦借道葫芦河率师回返。李宪领河东军离开银夏,在弥陀洞驻扎下来。
两个月前声势浩荡六路齐发,在灵州城下场溃败之后,已经烟消云散。此时就只剩下鄜延路在竭力维护着朝廷脸面。种谔率领官军盘踞银夏之地,看模样,似是要与党项铁鹞子决生死。只是他本人竟然已经回镇银州,这份反差让人分外觉得纳闷。
河东、河北两路气氛则是越发凝重,辽人虽然还没有动作,但谁都知道这等于是张弓搭箭,虽是平和,但私下里暗流汹涌。如果不小心行事,很有可能就会遭到党项人反击。
由于西北两处局势越来越紧张,吸引所有人目光。继续高歌猛进,已经攻下甘州王舜臣,他功绩在京城中没有掀起丝涟漪。纵使他能光复河西,但在辽人可能南下压力下,说不定转眼就会被西夏夺占回去。
但七月上旬天下时局,是异样平静。
不过辽国新君名为延禧,为避讳,萧禧改以表字为名,改名萧海里。只是在东京城这边,依然习惯性地用着他旧名。
当年萧禧硬是逼得赵顼割让代北之地,外面甚至传言说口气让七百里,让赵顼生好阵子闷气。如今萧禧复至,不用想就知道,必然是耶律乙辛想借助他丰富讹诈经验。
以现如今天下局势,不可能将辽国使臣拒之门
西夏没有动作,辽国同样也没有动作。战争在这段时间里,似乎已经不复存在。
直到七月十,河东、河北同时来报,辽主宫帐已经离开鸳鸯泺,开始向南京道方向进发。
辽主七月迁捺钵至秋山行猎,九月至燕京体察南京军政,这样出巡路线过去是经常出现。可放到现在,味道就变。
这很有可能是战争开始。但也有人认为这是耶律乙辛在虚张声势,只是想从朝廷手中敲诈出更多岁币而已。
不过并没有人敢于明确地站出来说明耶律乙辛绝不会举兵南下。作出判断很容易,但对自己判断确信无疑也不难,难就难在将自己身家性命全都压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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