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！”王舜臣发现这里面有个很大问题：“大食商人不会单身出来行商，他
商队呢？”
“都是流矢。”冯远脸板得十分正经，“关于这
点，潘罗征没说，小人也没细问，也就是顺手查
下，倒是不难。”
“办事倒也利索。”王舜臣评语不知是给谁。
冯远也不多去猜：“因为种种不幸意外，所以这匹马就落到潘罗征手中。他想献给将军，又怕层层报上来，在中间就给人贪墨，然后也让他中流矢。所以就托到小人这里，也是将军抬举小人，才让他看中。”
王舜臣不用细想也知道潘罗征必有所求：“他想要什
？”
两代之后，就会泯然众人。
冯远也同意王舜臣看法：“这样上等龙驹，就是用河西马来配种都嫌太过浪费，比牛粪上插花更让人心痛。不过要是没有阉割过牡马，价格可就是天价！”
“管他要加多少，倾家荡产也值得。不论是牝马还是牡马。”王舜臣放声长笑，“这匹多少钱？！”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。
“不用文钱。”冯远摇着头。
王舜臣脸上兴奋和急切点点褪下去，眼瞳中只剩下冷静精明光芒在闪烁：“哦，是谁这大方？”
“将军应该听说过潘罗支吧？”
王舜臣眼神陡然凌厉起来：“他是潘罗支后人？难道是准备重立六谷联盟？！六谷联盟不是给党项人杀得差不多？”
接连三问体现王舜臣对河西解。也让冯远不用解释太多来龙去脉：“董毡麾下有不少六谷部出身，都是旧时凉州被元昊领军攻克后，逃亡过去。而且元昊当年在甘州也松松手，没有像在凉州样下狠手，让六谷部保住不少元气。”
六谷部或是叫六谷联盟从来不是什恭顺角色，归义军覆灭，六谷部前身也出份力。西夏太祖李继迁就是死在对六谷部征伐中。之后其子李德明几次攻打亦是无功而返，只是后来被盟友甘州回鹘反戈击，大伤元气，最后让李元昊捡个便宜去。
“马，
代天子收下，他
“献上这匹马是潘罗征，在凉州城中算是大户，在城外也领有个部族。随时都能拉出两百骑兵。”
“这匹马是他养得起？”王舜臣不信，小小吐蕃蕃部，保不住这样宝马。
“原主自然不是他，”冯远笑容意味深长：“是住在他家里大食商人所有。不过那个大食商人前几天官军攻城时候，不幸中流矢……”
“流矢？……好个流矢！”王舜臣唇角勾起，露出个然于心微笑，“继续……”
“因为这匹马已经是无主之物，所以自然就任潘罗征处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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