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信道:“外面传言说朝廷出兵前,苏直史曾经说过此番用兵必败,所以恶天子,被关进台狱。现在果真战败,天子无颜见他,据说已经降旨要将其赐死!”
这不正是袁绍、田丰故事吗?!蒲宗孟手足冰冷,不过改个人名而已,根本是模样!
难怪天子会质问自己用心。袁绍、田丰故事套在苏轼身上还有点勉强,套在韩冈身上却是正合适。
皇城司不是聋子、瞎子,传言必定早已传到天子耳中。正是为此而恼火时候,自己话却让天子产生不该有联想。
完,完。
志》来。”
学士院中藏书甚多,翰林学士们撰写诏书时,时常都要检查典故用得对错与否。没过多久,六十余卷《三国志》便被全数搬来。
国子监版史书在外面都是论贯卖,不论刻板、印刷,还是纸张、装订,都是第流,质量远比东京、杭州印书坊版本要好,更不用提以粗制滥造著称福建版。哪个读书人买回去,不是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?读书时更是轻拿轻放,唯恐损纸页。
但蒲宗孟挥退搬书小吏后,却是从堆书中本本捡起来哗哗哗地急速翻着,寻找自己目标,毫不在意书册是否会在粗,bao动作下损坏。
从《魏志》中找出《袁绍传》,蒲宗孟还没翻上两页,脸上最后点血色就都退个干净,果然是这条!卷书从手上掉落袭来,书页舒展,几行正文,bao露在阳光下——绍军既败,或谓丰曰:“君必见重。”丰曰:“若军有利,吾必全,今军败,吾其死矣。”绍还,谓左右曰:“吾不用田丰言,果为所笑。”遂杀之。
想透切蒲宗孟如同五雷轰顶,自己竟然在天子面
蒲宗孟愣愣地坐半天,听到院中声音才下惊醒过来。不过他心中终究还有着几分侥幸,从亲信中挑个办事得力,“去打探下最近有什比较特别事发生……”
亲信派出去,蒲宗孟等着他回复。如果没有什特别,或许……这仅仅是天子随口话而已。
蒲宗孟抱着三分期盼,幻想着事情能如他所预料情况发展。个下午都无心做事,在他案头上堆满亟待处理公文,效率慢到已经可以说蒲宗孟是尸位素餐地步。
派出去亲信到蒲宗孟散值时都没有回来,直到深夜,他方才悄然回到蒲宗孟家中。到被找到家之主面前他就低声道:“学士,好像有些不对。灵州兵败消息已经在京城里面传开来,都在议论此事。不过外面现在也在议论还关押在台狱中苏直史案子。”
“怎议论?”蒲宗孟连忙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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