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顼心如烈火焚烧,恨不得立刻就能听到官军攻入兴庆府捷报。恨不得现在就看到秉常和梁氏母子两人,被械送到自己面前。
这好局面,朝中竟然还有人说要小心、慎重,就不怕贻误战机。
郭逵老,韩冈因为功劳挣得太多,也没上进动力,两人现在味求稳。
想那韩冈,两年前,他和章惇从京城路南下,抵达桂州后,又马不停蹄地杀到邕州城外,大败李常杰。当时可没说半句要慎重行事。
难道西军众将都不通兵事,为何他们都说如今正是捣兴庆府良机?
在过去,在大宋西北边陲,也从来没有过次规模相近战争。宋夏两国数千里疆界上,将会有至少三十万兵力出战。是真实存在兵力,而不是用来恐吓敌人浮夸。
赵顼脸上浮现出丝自得,也就只有现在,经过十年变法,由此积攒下来财富,才能支撑得起这规模战争。
粮草、军饷、兵甲、战具,都是堆积如山,随时可以去取用。将领、士卒,无不是经历过战争精锐。这是用十多年才积攒下来成果。旦投入下去——赵顼有自信——就是全盛时期辽国,也要暂避锋芒。
从还在做太子时候起,赵顼就门心思地想着灭亡西夏,击败辽国,收复兴灵和燕云。能让大宋,像汉、唐般让四夷宾服。
尽管步履艰难,但自己还是步步地做到。到如今,旧时梦想已经是近在眼前,仿佛触手可及。
“王中正也该到。”赵顼想着。
论起军事,王中正当是内侍中第人。不论是在横山还是在河湟,都有着赞画辅佐之功。独立领军,也能战平复西南。本人又有胆略,当年在罗兀城被西贼围困时,竟能主动入城。就是稍差点西军将校,也难比得上他,也只有种谔等寥寥数人,才能勉强压过他头去。赵顼想听听他意见,这次,也可以让他独领路。
赵顼屈起手指,王中正路、种谔路、高遵裕路,这三路主帅可以定下来,但剩下三路,该怎安排,得好好想想。如今
上天都在帮他,大宋敌人,个两个全都陷入内乱。这好运气,就是赵顼过去在睡梦中,也从来不曾去幻想过。
世上哪有这好事?!
如果有人事先对他说:日后有天,辽国会因权臣害死皇帝,西夏会因母子权力之争,在同时间发生内乱。赵顼能给予回答只会是阵开怀大笑,也许会因当时心情不同,给予处罚或是赏赐,反正是绝对不会相信。
但现在,却是个摆在眼前现实。
两个死敌都陷入混乱,西夏灭亡,也已经是指日可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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