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珪摇摇头:“开封府每逢过年,都少不有火灾,不指望没有,只要能少点就够。”
说几件正事,跟着就又说两句闲话,过年前议事,总归是有几分悠闲。用个时辰,对几件重要公事进行沟通,三名宰辅就准备分头回自己官厅去。岂料外面通报,检详枢密院兵房文字薛昌
王珪笑道:“看来厚之能入东府,乃是上天注定。”
“听到厚之话,倒想起韩玉昆事。”吕惠卿与王珪有着模样笑容,“他遇仙说不定是梦中所授,要不然这些年来,那位孙道人早就该出来。”
“还真说不准。”王珪也点头附和。
聊阵闲话,又该说正经事。
明天地方州县就要封印,等过年后,而般朝臣,也只是正旦大朝会才要上朝。但中枢两府就不肯能有这好运气,得照常入崇政殿,而且夜中还要轮值。过年个月,总是事情最多时候。
不足为虑。”元绛道,“眼下还是让翰林学士继续接待好。”
“说得也是。”吕惠卿微微笑。
各自低头喝茶,静片刻,王珪忽而开口:“说起翰林学士,倒有件有趣事不知你们发现没有?”
“什有趣事?”元绛问。吕惠卿也放下茶盏。
“最近几年翰林学士,有不少名讳从糸。韩持国名维、陈和叔名绎、韩玉汝是缜,之前有邓文约——绾。”王珪停下话来看看元绛,笑道:“厚之也是个。还有杨元素,杨绘!可惜在韩玉昆身上栽个跟头。”
而开封府也是般。
吕惠卿道:“许冲元刚刚接手开封府,接着就要过年。今年年节时城中巡夜,还不知他怎安排。”
“苏子容之前已经安排好吧?”王珪还记得苏颂安排,“他前两天还上奏本,依旧年故事,城中临时增加百二十七个潜火铺。”
“希望能管用,今年火灾能少点就好。”吕惠卿想起开封府每到冬天就紧张起来样子,不禁心生感叹。
元绛经历过火灾更多:“没有就最好。”
“这还真没注意。”吕惠卿侧过脸对元绛道,“厚之,确是如此啊。”
元绛看看王珪,又看看吕惠卿,道:“其实此事,元绛惊异已久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王珪和吕惠卿齐追问。
“少年时,元绛曾梦人告之:‘异日当为翰林学士,须兄弟数人先后入禁林。’自思素无兄弟,疑此梦为不然。直到数年前,得除学士,同时相先后入学士院者,便是方才所说几位。由此方悟弟兄之说。”
王珪和吕惠卿两人交换个眼神,心中皆是不信。但元绛话既然说出来,也没必要指着说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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