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,确是事实。如果牛痘能早献上个月半个月,皇第七子建国公说不定也还能保得住。眼下天子可就只剩个儿子。”
数日后,洛阳富府,窗外白雪皑皑,室内融融如春,香炉中青烟袅袅,与茶香、药香相合。太师致仕、韩国公富弼正与儿子富绍庭议论着京城近日种种。
弹劾韩冈奏章堆起来差不多能有他半个人高,但天子留中留中,驳回驳回,完全没有责罚韩冈。甚至以襄汉漕运开通之功,加食邑四百户以作褒奖,并唐州沈括、汝州方静敏、转运司管勾公事方兴等有功*员皆有封赏,布衣李诫也得授从九品,进入*员行列。
而坚持弹劾韩冈何正臣、黄廉二名御史则是被贬斥出外。这个结果,让绝大多数观众跌碎眼镜,当然,其中并不包括富弼。
“都只剩个皇子,在这时候,跟发明产钳和种痘法韩冈过不去,”富弼冷笑,“最高兴会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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