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要先捉到人,否则给贼人跑,备刽子手也没用。”
方兴洒然笑:“其实这些都是小事,只要日常注意,也不会捅出什大娄子来。有龙图在上压住阵脚,就是宰辅来,想动摇到京西局面,也不是那容易件事。”
李诫也振奋起来,“京西事,河北那边很快就能铺设轨道,说不定们都要过去。到时候铺开摊子肯定比现在要大得多。”
李诫随口句,却没听到方兴回答,奇怪地抬眼看过去,却发现方兴正皱着眉头。“不过愚兄总觉得龙图还有另番谋划,绝不是表面上看到这些事。太多人看得出来,反而让人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。”
李诫听着也狐疑起来,韩冈计划当真有这简单?除他这个不问世事,只顾着督促修路呆子,连商人都看破在天南地北都赫赫有名韩玉昆心思,怎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坟墓里面吐蕃人、交趾人,应该有许多都睡不安稳:“那究竟是怎
耗钱大户,这些天损耗,若是给人仔细算,还是蛮吓人。”
“这事简单。”方兴哈哈笑道,惹得带几分忧色李诫惊讶得瞪大眼睛,“只要能把账目做平,怎列项都可以随意。”
“随意列项?”李诫疑惑着。他父亲是转运副使李南公,在财计之事上很有些名气,但他这位衙内只沉迷在机械、营造之类工匠之术上,半点也没有从他父亲那里传习到糊弄上司手段,“到底是怎个做法?”
“简单说,就是将惹人注意维护成本,打散分到其他地方。这样即不会耽搁正事,也不会让人有机会攻击龙图和方城轨道。”
李诫想下也算是明白,“说着简单,但做起来似乎挺麻烦。”
“自会有人去做,你不必操心,龙图手底下也不缺人。”方兴看得很开,他也不是喜欢攥权人,“其实还有件事要注意,甚至还要通知让叶县和方城县两家来处置。”
正准备给自己和方兴倒酒手停,李诫抬眼问道:“什事?”
“前面明仲你也说,接下来,车辆和路轨损耗得会越来越快。自是会有越来越多纲粮因为大大小小事故遗落在外。现在都是派人运回来,但接下来处理此事人手可能会捉襟见肘,来不及运回。时运不走纲粮,可是要防着有人哄抢。”
“眼下应该没问题吧,毕竟才开通,就是想做贼,也还没有准备好。”李诫沉吟着,“就怕日后有贼人故意破坏轨道,然后从中取利。”
“确,愚兄也是这想。”方兴点头,“这样贼人是最可恶。只能用重典来处置,京西这里是重法区,砍头总是不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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