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好能尽快解决这个问题。等到兵临城下,再来议论此事,那可就是来不及。”
“不知李将军准备站到谁边?”
同样问题在短短时间内,于兴庆府中出现过多次。眼下国中局势,容不得人首鼠两端,已经到必须分边站时刻。
最大麻烦是秉常长儿为耶律氏所生,也就是所谓嫡长子。只要不出意外,那个让人怎都不能看顺眼小子,就是未来西夏国主。
都已经到这个田地,母子亲情也没什好讲究。在权力之争前,亲情什,都是可有可无。
赵顼深悉韩冈为人,知其言不轻发、发必有据,又知其才干,对襄汉漕运抱着深深地期待。
多上条生命线,京师就能多安稳分,只要能补充上汴河几分运力,日后汴河即使有什问题,也不用担心得食不下咽,至少还有襄汉漕运能为京城运来足够粮食。
手上有粮,心中不慌。有粮食打底,赵顼也就能抱着期待心情看着西夏国中变局。
叛臣景询之死,让赵顼欣喜不已。这个叛逆,对于大宋两代君臣来说,几乎是个心结。明大宋虚实,又深悉兵法,虽然这几年西夏被压着打,他也无从表现,但他在治平年间,以及熙宁初年,几次三番引来党项骑兵,指点他们在大宋境内烧杀抢掠。
此人存在,让赵顼难以忍受,故而直都想将他弄回来,或干脆点,将他送下去重新投胎。不过即便是贵为天子,也不是想做什就能做成什,景询直好端端地活着,让诅咒他去死人暗地里咬牙切齿。不过如今他终于是死,而且成新轮政治斗争开始标志。
“有梁太后在,肯定是会幽禁,但总能留陛下命,而陛下如果得势,那就说不准,辽人性格凶残,可不会愿意留后患。李将军,你说能让陛下成为弑母之人吗?……还有泼喜军,宋人之中,能工巧匠颇多,旋风炮他们最多看上两眼就能仿制出来,比起契丹,肯定是要强出百倍。如果契丹人想仿制话,他们肯定会将泼喜军老底搬空,点也不留。”
泼喜军是西夏军中难得支纯技术
内部分裂趋于明面化,浮上水面纷争,必然能给灭夏带来积极因素。说不定官军还没有抵达兴庆府城下,城中就已经杀个你死活。
“死得好啊!死得好啊!”赵顼大笑着,完全失去贵为天子矜持和稳重。
……
“辽、宋两边肯定已经收到消息。”兴庆府中不止个如此议论着,“两家都不是好惹,给他们看到机会,恐怕不会坐视。”
“把破绽给敌手,他们能不笑纳?只恐日后国中便再无宁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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