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圆水银镜只有巴掌大,套在软布套中,用时候拿出来,不用时候收在套中,不用担心划伤镜面。
格
样有功。更重要,轨道推广后,还能给他带更大功劳,实现他目标。”
“……什目标?”
“你可知道有轨马车真正用武之地不是在京西……而是在片坦途河北。名兵卒,连同战具在内,总重也就在两百斤。个指挥按五百人算,不过十万斤。不过人不是货物,不可能两三趟车就运走。但像方才车子,六匹马、五节车厢,挤挤,载百人没问题吧?个指挥,也只要五趟车,三十匹马。万人也就百趟车,六百匹马,几个时辰就能装完上车。”
沈括喝口水,见儿子听得专注,就继续说道:“再算算速度。有轨马车按只要能做到按时换马,天不停歇都可以。个时辰三十里来算,十二个时辰就是三百六十里……想想河北才多大?如果用轨道将河北各州府连接起来,两天,最多三天,就能将万全副武装大军,从黄河边澶州送到最北端定州。”他声音猛然拔高,“契丹人骑兵全速前进时,也就这个速度啊!”
“更别说,运粮有多方便。”沈括叹口气,叹气声中满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感慨,以及深深地敬服,“明白吗?只要方城山这里见成效,韩冈转头就能让天子点头同意在河北铺设轨道。旦开始建设轨道,进而投入使用,几千上万匹挽马从哪里来?——只有熙河。韩冈老家。扩大茶酒易马交易,能进步稳定熙河。”沈括斜睨着脸震惊沈博毅,“怎样……又是石数鸟。”
“拖着为父来检验轨道,韩冈其实已经将自己想法和盘托出。”沈括看破韩冈盘算,也是有决断,“依眼下情况,为父肯定要为他奔走鼓吹。不仅是铺设轨道以便用武河北,甚至是在气学上,为父也得站到他边。大哥儿你跟着他,好好学着点。里外都留个人情,日后也有好处。”挥挥手,“你先回房去想想,日后在韩冈身边该怎做。”
沈博毅不敢多话,躬身告退,走出去时还是沉浸在震惊之中。哪里能想到韩冈光是要打通襄汉漕渠,私底下能有这多想法。
儿子离开,沈括从怀中掏出个小布套。打开来,里面东西银亮亮地反射着灯光,自己相貌,也在其中被照得纤毫毕露。
方才教训儿子好阵,看似是觑透韩冈切,但实际上,对沈括来说,韩冈身上疑团更多。
学问不说,张载肯定教不出来,要归于天授,要就是像韩冈自己说,是格物致知成果。而韩冈所拥有势力,更为让人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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