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见其他人跟官人你般辛苦。当初借住在王相公府里时候,宰相都比官人你清闲。”
韩冈自嘲地笑道:“谁让为夫有私心呢,要心思都放在公事上,也就不需要这辛苦。”
王安石已经是看得开,在京城不到十年,已经将他辈子心力都耗尽,无心再谈政事,无萦于外物。但韩冈精神年龄虽与实际有所区别,但他雄心壮志可不会输给任何人。许多事不必争,但有些事则必须争。
纷争都是官场上,韩冈目标甚至比王安石都要高,更不用说那些狗苟蝇营*员,并不用放在心上。
但在学术上却是两样。比如王学,那是得到官方认可学派,不去钻研,就别想考上进士。王安石可以高枕无忧,但韩冈则必须去为他气学去鼓吹,去联络。在程颐已经抵达关西开始讲学时候,刻也耽搁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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