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儿子似乎是有反对意思,文彦博火气又起来:“难道已经不记
都有机会与皇家联姻,自己孙辈中,也不是没有人才,门生故旧无数,姻亲更是遍布朝堂。韩冈个宰相女婿算什,他面前这个不成器儿子,即是宰相子、也是宰相婿,娶吴充女儿!
韩冈就算日后,bao发起来,还能当真将他文家灭门不成?!要是韩冈当真将此辱放在心上,日后处处与文家为敌,保不定就此止步。只是个年轻小子而已,要是有心胸狭隘名声,日后也别想有什成就,文彦博恨不得韩冈会如此做。
文及甫只知道自己事情办岔,只是简简单单地说情,最后却变成桩惊动整个御史台大案,现在京中已经派人来询问,下步多半就是会将自己提去开封审问。
虽然自己有父亲在上面镇着,可说不定什时候就会被人捉进大狱去。父亲虽然是要保自己,但如果京城来提人,就是现任宰相都不能拦,也拦不住,肯定要先去台狱走上遭。
文及甫已经是京中之鸟般,现在又开罪韩冈,韩冈司掌漕司,有监察路百官之权。自家父亲得罪他狠,要说他会宽宏大量地笑而过,文及甫可不信。年少得志韩冈能有这般器量,到时候少不得会落井下石。
幸好此时还能化解得。虽说因为昨日之事,文家与韩冈仇怨已深,但韩冈为人是有名尊师重道,文彦博与张载有推重之恩,张载第次在洛阳讲学也是文彦博安排,这份香火情虽然不在,但重新提起来也不是没有用。而且还有二程,韩冈昨天甫到任就派人送礼到程家,今天就去登门造访。如果找二程居中调解,韩冈尊师重道无论是真情假戏,都必须给程伯淳和程正叔个面子。
文及甫这回被吓得够呛,他出生时,文彦博都已经做宰相,从来都没有吃过苦,出门在外,文府六衙内到处都能受到奉承,如今不意却碰上对文家权势毫不放在心上对手,想想会被提进御史台狱中,胆子下就小许多。
偷眼看着父亲,文及甫想着该怎措辞,却见文彦博已经不理不睬地拿着封信来看。看见在拆开来信封上有着包绶顿首字样,文及甫便知道,是与他家关系甚为亲近包拯次子来信。
文彦博将信上下看遍,抬头对文及甫道:“包家綖哥儿年丧期已满,说不日会来洛阳造访。綖哥儿去岁丧妻,中馈不能无人主持,也该续娶。为父曾与包兼济【包拯】定有秦晋之约,只是各种事给耽搁。十娘年纪只比綖哥小几岁,也算是正合适。”
文及甫愣下,“将十娘嫁过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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