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韩冈也后怕,这次是王韶家十三出事,下次说不定就是他家几个儿女被人拐走。不过现在想想,王家十三郎会出事,也是家里给他穿戴得太好。前面看到时候,珠光宝气,把韩冈几个儿女都比下去。
倒不是韩家没钱。而是韩冈家,向都不喜欢将自己和子女打扮得太过奢华。这也是南方人和北方人区别,北方财主通常喜欢将钱挖个坑藏起来,穿戴则是朴素得很。而般南方人,就算是吃上顿快没下顿,也照样愿意往家里器皿、装饰这些无用东西上砸钱。
不过王家十三郎在上元夜被拐走,韩冈却总觉得莫名地有种让人放心感觉,却是说不出来为什,难道是直觉不成?上阵多
王家上下急得跳脚,王韶却硬是拉着韩冈下棋。
不过这局棋,韩冈靠着王韶两个缓手,吃掉他条大龙,逼得王韶投子告负。
王韶要拉着韩冈再下盘,韩冈则是笑着谢绝,说是难得赢上回,还是见好就收。
王韶也不强留,王厚代替王韶将韩冈送出门。跨出门后,韩冈脸色就严肃起来,回头对王厚道:“方才枢密之言,只为安定人心,还是要早点报与开封府……处道你应该已经派人去吧?”
最后盘棋,韩冈在布局时就输筹,以他和王韶棋艺对比,是应该输。但重新开始下之后,王韶接连几次昏招出,韩冈登时就翻盘。王韶正常情况下,不会这样。
王厚点点头,知子莫如父,知父也莫如子,王韶方才动摇他也不是没看出来,“愚兄明白,方才其实已经派人去开封府,家里面人也都派出去找。”他表情沉重,“就是上元节时,这样事少不,天知道能不能给查得出来。前些年,英国公家县主可是出事,最后只能嫁个开生药铺,听说还是天阉。下手那群贼人,到现在都没能捉到。”
“苏子容新尹开封。十三被拐,开封府难辞其咎,好歹要着落到他身上。”枢密副使儿子当街被拐走,苏颂即便上任才两天,也照样得担上份责任,韩冈虽与苏颂有份交情在,但也不会昧着良心帮他开脱,“今日上元,苏子容当还在衙署中,现在就去见他,请他派人用心追查,好歹让十三平平安安地回来。”
韩冈拍拍忧色难掩王厚肩膀,“十三有福相,又是聪明伶俐,纵有厄难,也能化险为夷,枢密方才说也不是没有道理。处道你尽管就安心好。”
“多劳玉昆。”王厚叹口气,看起来放松点,“跟你起去。”
韩冈笑道:“你兄弟,十三也自是兄弟,自然是要放在心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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