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你才从西面回来,所以不知道,早就派人去盯住。”
李信确是才回来,自门州南下后半路上,他就奉命带着两个指挥,去援助攻势受挫广源州军队。
交趾人并不是完全没有血性,也不是任人
串狂笑和叫骂。韩冈身边亲卫们都气白脸,自攻入交趾境内之后,还是第次见到交趾人如此嚣张狂妄。除道路难行以外,在交趾国境之内,官军根本就没有受到点阻碍,现在看到船上交贼水兵骄狂无比样子,众士卒怎也咽不下这口气,有几个就当场破口大骂。
“你们气个什?”李信将手上弓丢还给原主,若是换掷矛,他有足够把握将挡箭板后贼人前后开出两个洞,走过来说着,“眼前这条江,打不过去,自然得让他们笑。打过去,就有得他们哭!”
李信御下甚严,本身又是韩冈表兄,连韩冈亲卫,都老实地缩起头来听训。
韩冈笑道:“这群交趾贼寇狂妄多半是装出来。他们这几日连番骚扰,当也是想着让们尽快渡江。不然们等们做好准备,口气杀过去,他们可是撑不住!”
有交趾人战船在,要就是暗中潜行到上游或下游、没有交趾战船水面去,从那里潜渡过江。又或者,在黑夜用木筏小舟渡过江面。两种方案不是不可以,但危险性都不小。谁也不敢保证交趾人定发现不。手上兵力太少,韩冈和章惇都不愿冒这个风险。
另外富良江口永安州——在唐时,被称为海门镇地方——是去年李常杰越海入侵出海港口,那里决不会缺少船只,只是李常杰也绝不会忘记此事。尽管还是派队人马,赶去永安州,韩冈并不指望。但他和章惇都断定,在北岸肯定还能搜集到船只。
“反正是不信,李常杰能将北岸所有船只都搜走。”韩冈与李信并肩走上堤岸,“交趾官府没有这个能耐,只看他们怎坚壁清野就知道。别说交趾,就是在国中,每逢夏秋两季,胥吏下乡催税时候,哪州哪县村子不是转眼就少小半人丁?耕牛猪羊能计入丁产簿家当,全都不见踪影!富良江边渔民不会少,艘船就是他们命根子,再怎都会想方设法地藏起来。”
“现在官军都到这里,他们肯定都躲到对岸去。”
“不用担心。”韩冈摇头道,“财帛动人心,往上游去,在江岸边还有上万流民,藏在芦荡和树林中。章子厚已经派人去周围几家部族,让他们不要去惊扰。这个个都是有钱,日夜盼着能过江,你说躲到对岸渔家,能放过这好赚钱机会?”
“已经派人去找?!”李信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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