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兀纳脸黑得更厉害,眼神也更加危险。党项人胜负,又与他何干,气陷四百皮室精兵才是大事。
萧引吉仍在说着:“如果大辽不去支撑西夏,几年后,上京道在黑山就能看到南朝巡卒。”
耶律兀纳神色变,萧引吉说到这个地步,他也不可能听不明白,“难道魏王开始就是打算日后全力支持西夏,才要点起队兵马去丰州。”
萧引吉点点头:“想必魏王早早地就看到南朝日渐强盛这点,所以才派药师奴去。如今经过丰州战,国中每个人都该看清楚……也许这就是魏王想法。”
“也就是说,为这个理由,魏王拿着麾下四百六十多名儿郎去送死。”耶律兀纳声音低缓下来,隐隐地蕴藏着巨
,分屯地方,五京道加起来也不过五六万,西京道这里更是只有不到万。下损失四百余,而且是最让人无法容忍全军覆没,个都没跑出来。
耶律兀纳心火直上,几乎要五脏六腑烧成焦炭。猛咳声,鲜血咳得到处都是,“药师奴那个废物!”
“来人呐!”耶律兀纳也不管嘴边、胸前斑斑血迹,站起来大喝着,“传令各部计点兵马,且听本帅号令!”
虽然这次惨败完全是自找,但插手宋夏之战对错与否对耶律兀纳来说并不重要,重要是如何安抚下皮室军所部,以及该如何对宋人进行报复。
不得上命而直入宋境深处,那是绝对不行,但在边境打个草谷,发泄下火气,却是点问题都没有。这点权限,作为左部详稳,耶律兀纳却是有。
“慢着!”耶律兀纳副手萧引吉从门外走进来,“此事还是急报魏王,说不定魏王正等着这个消息。”
听到萧引吉提起耶律乙辛,燃烧在心头火焰猛然更加旺盛,耶律兀纳现在可不在乎耶律乙辛,但萧引吉话中透着隐义,却让他头脑冷静下来,“此话怎讲?”
萧引吉坐下来:“自从南朝天子任用王安石秉政以来,南朝日强过日。即使是皮室军这样精锐,也挡不住两三倍有着飞船、板甲、陌刀和神臂弓禁军。南朝户口要比大辽多得多,也更为富庶,打造得起装备。旦两国交战,大辽虽不说必败,但要获得胜,也不知要投进去多少条性命。”
耶律兀纳脸色点点地黑下去,他可不想听这些屁话。
萧引吉坐得却是更加安稳:“相对于大辽,而西夏更弱。不论是铁鹞子还是步跋子,现如今对也胜不南朝铁甲禁军,这几年更是都没有胜过场,败得次比次惨。此前夺占丰州,也是运气居多。南朝旦回过神来,立刻就能夺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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