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知密州苏子瞻苏修撰。”
苏子瞻……王舜臣脑中回想着,他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,好像是在诗词歌赋和文章上名气很大。不过他跟韩冈交好,韩冈诗赋都不上手,所以王舜臣也不认为会作诗词歌赋有什不起。作词作得再强也不过是个柳屯田,能如欧阳公那般,诗赋出色,做官也能做到执政,多少年也不见得能出个。
“都巡怎不知道。”对王舜臣平静,小妓似乎很惊讶,“‘十
王舜臣摇头叹口气,也笑道:“就知道瞒不过供奉……来人,将昨天放在地窖里烧刀子拿坛过来。”
守在门外亲兵在门外应声,脚步嗒嗒就走得远。
“可是韩舍人所创烧刀子?”小妓好奇地问道,“不是说那等烈酒阳气过重,饮则伤身吗?”
“怕什,提刀上阵不照样要拼命,喝点烈酒又算什?!”王舜臣满不在乎。
走马承受道:“韩舍人学究天人,他吩咐还是要听着。还是得少喝几杯。”
名大将。
王舜臣跟随种谔出兵时候见过这名走马面,同时做随军监军。到罗兀城后,接触就更多。为人、性格都颇让人看得上眼,看起来也是个会接交人四海性子,也不知是得罪哪路神仙,巴巴挣到随军机会,却跟自己样,被放到罗兀城来。
“供奉今天也是有雅兴?”
“也是闲来无事,故而到此游。”
王舜臣与延州走马已经是很熟,也不多客气,互相行礼,就起坐下来。李四娘让人很快地送酒菜上来。
王舜臣点点头,对身高体健走马道,“说起来前些天三哥信里提过供奉,说曾跟供奉里见过好几次。”
“韩舍人竟然还记得童贯?!”做延州走马承受童贯心中满是惊喜,声音都变得尖细起来。
“怎不记得?”王舜臣笑道:“供奉不是好几次都是带着喜报去见三哥吗?”
童贯喜不自禁地连连点头,“这是童贯运气。”
说两句闲话,王舜臣转头问着小妓:“方才唱谁作曲子?怎没听过。”
王舜臣低头看杯中酒水,立刻就皱起眉来:“童供奉来,怎不上好酒,上次玉照白呢?”
“都巡有所不知,从延州带来几坛早就没。现在酒在罗兀城中,已经是等好酒。”李四娘轻蹙着眉头叹气,话声中听来多有几分委屈。
“四娘可说错,”延州走马大笑出声,“罗兀城也有好酒,就看都巡舍不舍得。”
李四娘几人起看向王舜臣,而王舜臣则反问着:“此话怎说?”
走马笑道:“昨天进城几辆车马,难道不是从熙河路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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