禧心都凉。可是亲眼看到实物之后,再读过发明者所阐明原理,才发现其原理竟如此简单,只是千年来无人想到——而韩冈却偏偏想到。
萧禧戒备就是韩冈想前人所未想、思前人所未思才能,这样人,对于敌国太过于危险。至于国中个劲来信追询飞船,萧禧倒不是很在意。
用着同样原理制造孔明灯,是孩童玩物。与飞船形制相似,只是不能载人热气球,南朝城市中酒楼门前都有在飘着,东京城中更是到处都是,下面拖着做招牌条幅,甚至大点新店开张,就是两只热气球飞起来,下面条幅是对看得眼熟对联——生意兴隆通四海,财源茂盛达三江。
而载人上天飞船,不过是个特别点军器而已,买个点也不难。再精贵东西,只要给钱,南朝商人们就敢卖。宋人将神臂弓视为珍宝,但都已经打造十几万几十万出来,当真以为大辽弄不到手吗?只是不便模仿、也不需要模仿罢。
放弃仿造神臂弓,不但因为承受不过高成本,也因为马背上契丹人,永远不可能、也不需要像宋人样,聚集在起,排列出阵势,用弓弩来抵抗敌军侵袭。大辽有自己战术,有自己作战手段,并借此成为天下霸主,压得宋人不敢抬头,完全不需要邯郸学步。
所以宋人当成至宝飞船,在萧禧眼中,也不过是个能飞天——不,应该说是能让人飘上空中物件而已,看明白就不足为奇。如果没有绳索系着,就只能在天上随波逐流东西,对以骑兵为主力大辽没有多少用处。不能跟着骑兵起行动。
飞船望远防敌能力,也只能配合着行军缓慢,辎重如山宋军。大辽骑兵只要过万,在行军时,为取得足够补给,往往就会散出个超过百里正面,外围还有扩散得更远远探拦子马,拥有这样严密且范围广大防线,根本不需要难以运输飞船随行。
只有板甲……韩冈发明板甲,不但名气很大——听坊间传言他还故意设陷阱,让几个跟他过不去宰执灰头土脸——而且也能跟大辽骑兵配合得上。就是听说需要太多机械才能打制。为打造板甲,南朝甚至将军器监作坊搬到城外去。这让看到宋国几代天子如同田鼠般将好东西尽往窝里藏脾性,因而讪笑不已萧禧感到惊讶无比。
从韩冈身上,萧禧看到危险。南朝确富庶,是大辽百倍。但打仗起来,贫富与否就没有太大关系。穷才会拼命,富人就不会,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说就是这个道理。
可宋人在军事上转变方向,让萧禧心中有着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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