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恨着徐百祥囤积居奇行为,但李常杰也是知道这是个绝妙策略。“为什没有想到这简单个主意。”李常杰暗恨自己疏忽。若是之前早早地想到,哪里会损失这多将士。
徐百祥策略完全是仗着交趾军兵力人数上优势,要硬吃城头上箭矢渐渐不足守军。就算是苏缄,也只能望而兴叹。点点地堆土成山,看着虽是愚蠢,但在优势军力上,却是再合用不过策略。
“击鼓!聚将!”已得良策,李常杰当然就要实行。他已经在邕州城下待得够久,天也不想多耽搁。接到命令亲兵立刻奉命飞奔出去。
鼓声响起来,通鼓、两通鼓,三通鼓,聚将鼓点连响
“早点来求自己,就不至于现在这副模样。”徐百祥在李常杰面前拜倒,“百祥拜见太尉。”
李常杰忙扶起徐百祥,“月来常杰困于军务,不敢打扰先生清净。不过今日天降甘霖,不得攻城,难得得空,故而来请先生叙。”
前倨后恭,徐百祥感叹不已,而李常杰乱咬文嚼字,更是让人笑。顺势站起身,在下首落座。
说几句不咸不淡闲话,李常杰终于等到徐百祥开口:“太尉围攻邕州月余,想必不久就能破城吧?”
“王师吊民伐罪,但邕州愚顽拮抗不已。如今王师顿兵城下,不知先生可有以教?”李常杰忍住要杀人冲动,低声下气地请教着。
“如何破城,百祥确有个主意。只是不是什良策,所以之前不敢献于太尉。”
徐百祥就是想要看着李常杰在邕州城下碰得头破血流,反过来求自己。富贵险中求,就算要冒点风险他也愿意。如果交趾人没有吃什亏,就轻松地攻入邕州城,谁会把他功劳放在心上?之前钦州、廉州也样破得很轻松。所以需要个对比。徐百祥要做交趾张元吴昊,可不是随随便便几十贯就打发士兵。
李常杰向前凑近:“先生究竟有何良策?若当真能举破城,堂堂大越,千里之国,又岂吝封侯之赏。”
“很简单,就是囊土攻城。”徐百祥不在卖关子,“只要太尉下令,让军中士卒,都用衣服包上包土,趁夜送到城下。太尉麾下有十万大军,人包土,堆上城头乃是轻而易举。堆在城下土,烧不掉、推不倒。只是冲城时,要顶着城头上弓弩,损伤当不在少数,所以之前不敢妄加建言。如今说出来,就是看太尉愿不愿意用。”
“什不敢妄加建言?是为奇货可居吧!”李常杰心中大恨。却拍着大腿高声叫绝:“先生果然是妙策!这两日正好下雨,城头上弓弩难以施用。如果趁夜垒土成山,那就更容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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