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两处,太后领军出战事可不少见,只是韩冈也不觉得交趾人有这能耐,想想也只能放在边,等到之后消息来再说。
“看来确是想得太多,如果只是蛮贼,以邕州兵力,当能顺利剿灭。”
“自是当然。”王雱呵呵又笑着,如今王安石秉政,朝堂上虽有杂音,也干扰不正事,让他心情变得很好,也能开开韩冈玩笑,“玉昆你可没少帮邕州忙,若不能顺利剿平,想那苏缄也没
书枢密院事,就再也不能回去担任三衙管军,所以王雱、韩冈也不提他名字。
小使臣、大使臣,宫苑诸使,这是中低层将校,最高是正七品皇城使。再往上入横班,就是军中高层,只有三十个名额;而过横班,要坐上节度使、观察使,最低也要是正五品正任刺史,才能有资格当上三衙管军。且三衙管军十个职位,还要被皇亲国戚和潜邸旧臣分去至少三分之,真正能落到领军将帅手上,最多也就七八个位置。争夺之激烈,可想而知。
只是对于韩冈和王雱来说,三衙管军人选为谁,实在离得他们太远,只能算是谈资而已。从韩冈角度,与他有着交情高遵裕、苗授和张守约都有希望入三衙,这也算是个好消息,与张玉入三衙样值得庆贺,但也只是庆贺而已。
王雱与韩冈又喝两杯,忽然想起什:“对,还有件事忘说。广西今日急报,邕州有变!”
“邕州有变?”韩冈看着王雱神情,不见半分紧张,反倒带几分戏谑,心知定然并非他曾经几次提到过那桩事。“是何事?”他问道。
“蛮贼聚众劫掠古万寨,就在九月十五时候。”
“古万寨【今广西扶绥北】?”韩冈并不在枢密院中做事,没资格看到地图沙盘,古万寨在哪里都不清楚,只是看王雱态度,好像这次事并不是很严重。
“就是邕州南面点城寨。因为当着路口,又在左水【左江】北侧,商旅往来,城寨周围户口甚众,所以向算得上是大寨,富庶在当地也是有些名气,所以引得蛮贼寇城……这就是苏缄三番五次上书说南方情势危殆,亟待庙堂垂顾。”王雱哈哈大笑番,揶揄着韩冈。
韩冈皱着眉头,却是难以释怀。虽然他与苏缄只是数面之缘,但也能看得出他并非信口开河之辈,区区土蛮,怎能让他警报连传?
看得韩冈心里还有疑惑,王雱笑道:“玉昆,你可知道交趾李乾德今日亦有表至,表中请罪,道‘新有艰阻,不与通和博买,未敢发人上京贡奉’。这是在告桂州刘彝御状呢!……李乾德尚在幼冲,其母听政。主少国疑,可能会北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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