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要等两年?
着军器监中动静。愚兄过横渠镇,你那些师兄师弟,都转托问问,你还有什宝贝没拿出来。”王厚唉地声感慨着,“如果雪橇车是你现在拿出来,转脸说不定就能传到契丹东京辽阳府去,哪里会在陇西用两三年,京城里面还没人听过?”
“这就是权威啊!”韩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。
别看现在朝堂上几位宰执都看自己不顺眼,前两天被招入宫中问话,赵顼还特意让韩冈单独奏对,省得他跟冯京、吴充他们在崇政殿上吵起来。可只要在机械上东西,韩冈说好,就没人敢说不好。在板甲、飞船出来之前,是有人敢说铁船是无用之物,但现在谁敢这说。
就比如水力锻锤,今天能出京城,明天就能出京畿,再过阵,天下铁匠铺都能用上。不定要仿造军器监式样,其他结构水力锻锤样有人能造出来,只要听说造出飞船韩舍人说水力锻锤好,那,天下铁匠就会趋之若鹜。再比如蒸汽机、火炮,只要韩冈他摆出原理,说这两件东西有用,天子都不会怀疑。朝堂上会对他全力支持,民间也同样会涌现大批发明家来,沿着韩冈指明方向去研究、探索。
“又不是言九鼎,他们只是看到钱而已。这样权威,有不如无!”王厚将韩冈话全都当成玩笑。
“凡事有利必有弊,所以行事就要权衡利弊而为之。处道,有些事还是有把握。”韩冈说道,“好,不说这些事。这些日子天天跟人解释来、解释去,都没个清闲。”
“你是自找。”王厚点也不客气,以他和韩冈交情,也不需要太多避讳。要不是他下午要进宫面圣,饭就直接在自己家或是韩家吃。两家是通家之好,请客请到家门外,就未免太过生分。
韩冈干笑声,转又问道:“熙河路那边情况怎样?”
“只是在练兵而已,这两年都没有超过千人大战,还是蕃军动手得多,比不上缘边四路那里还经常有些动静,倒是生意做得大。官中拿着以茶酒交换马匹,去年是万五千匹,今年就要看秋天,说不定能往两万匹上走。”王厚抿抿嘴,“不过最近跟兰州走得近,禹臧花麻也有些心动。要不是因为辽国竟然当真将公主嫁给秉常,两家做亲家。这次上京,都想提议出兵逼着禹臧花麻将兰州让出来,到时候就能往玉门关路攻过去。”
“两年之内都不可能动手,北方禁军全都要换装板甲,预订计划是三年。但原本就有铁甲几个军是不用换,其实两年时间就能全数完成。”韩冈顿下,“只要生铁产量跟得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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