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记记忽轻忽重冲击,将体内快乐推到最高时候,素心喘息是从喉间挤出来丝丝缕缕呻吟;直被娇宠着云娘,是不胜挞伐低声抽泣;而王旖则总是紧紧咬着下唇、声不发,但她会用力抓挠着让她飞上云端罪魁祸首,狠狠地点也不留情,不过在次看到韩冈背后伤口之后,便再没有将指甲留长。
只有在韩冈面前柔顺无比,但心中却是藏团火旧日花魁,会毫不在意地哼吟出自己欢愉,甚至些韩冈要趁着王旖意乱情迷当儿才能哄骗得她做出来姿势,连素心、云娘也只是被动接受姿势,周南她也能主动为之。
跪坐在韩冈身上,周南如同骑着烈马上下起伏着,声声娇吟如泣如诉。常年练舞锻炼出来气力,让她能将这个动作持续不短时间,而不是像王旖她们般,几下十几下之后,就瘫软在韩冈怀里。但之前已经来好几次,周南其实也是快不行,不过身后还有墨文襄助,尚能勉力支撑阵。
墨文穿着薄薄小衣,跪在宽大架子床上,少女纤细娇躯没有多少遮掩。她从后面扶着周南,帮着周南起动作——贴身婢女几乎都要担着这份任务。不过两三年时光,跟在周南身边这位少女,已经从还带着几分青涩小女孩儿,变成只差步就要熟透果实。似乎只要轻轻捏,就会淌出芳香馥郁果汁来。
周南已经气喘得不成调子,但抓着那两团雪腻大手,却是仍毫不留情地揉捏着。韩冈肌肤是,bao晒过后古铜色,常年锻炼身躯,如同钢铸铁浇般。而周南是粉白似玉,如山头新雪,如新织素绸。筋骨如钢似铁大手没入胸前软玉之中,黑与白之间是惊心动魄对比。
声高亢吟唱之后,周南软瘫如泥俯在韩冈身上,腻滑如羊脂美玉肌肤,正阵阵不由自主轻颤,散发着高温,滚烫得将白皙细嫩仿佛最上等湖丝皮肤都熨得通红。
墨文只觉得自己掌心都被灼伤,这股热流从掌心传到心底,又从心底传到那个羞人地方,春水潺潺湿透亵衣。那股春潮之后甜甜腻腻气味,弥漫在垂下幕帘狭小空间中,直往鼻子里钻进来,让她不由得夹紧双腿。
周南也只剩下喘息气力,但韩冈手指指尖却仍在背后慢慢划着。春潮之后,敏感至极肌肤被指尖划过,她忍不住颤抖着。杵在身子里那个东西依然火烫,熨得小腹又热起来。自己都次次地攀上巅峰,身子已经软得没有气力,还是没能让丈夫第二次缴械出来,凑在韩冈耳边低声告饶,“官人,让奴奴歇歇吧。”
声音即娇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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