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冯从义他是顺丰行大掌柜,不能离开关西太久,过正月十五就要回去。不过在此之前,韩冈让他安排在城西仓库那组人,已经给安顿下来,物资也准备充足。只要汴口还没开,那片以布商为主仓库就足够清静。
韩冈摩挲着酒杯上纹路,抬头望月:“就等着能载人飞船出来,眼下只能算是玩具。”
“两只鸡果然还是太轻点。”听韩冈说话,冯从义忍不住又笑起来。笑几声,又惋惜地说着,“若是飞起来时间再长点就好。”
仅仅是载重加起来不到十斤实验性热气球,在过年那几天,已经给
至于韩冈,吕惠卿倒也管不,只能送他四个字——自食其果。不论是苦,还是甜,都是韩冈他自己种下。
……
今天是上元节,不过韩家仅仅是摆酒置宴,自家人在次聚着,并没有出去赏灯。韩冈在御街上应过卯,也就直接转回来,不凑那个热闹。
越是热闹节日,京城中就越乱。尤其是拐卖人口人贩子,这时候最是猖獗,而且他们最喜欢就是富贵人家儿女。身上饰物还有本人,都能卖上高价。每年都有听说哪家*员子女被拐走消息。韩冈就是准备等到正月十八,稍显清静时候再起出去观灯。
“人无害虎意,虎有伤人心。退也退,让也让。怎都没想到,吕吉甫竟然还是忍不住跳出来。”韩冈轻拍桌案,和着乐曲节拍。住在街对面天章阁陈侍制,请队乐班来家,丝竹之声缭绕于周围街巷之中。
与韩冈在家中后院中对饮冯从义轻声问道:“当真是吕参政?”
韩冈沉默瞬间。当时看到曾孝宽慌乱样子,让他也不能确认。不过吕惠卿嫌疑也确最大,白彰是谁人,军器监中哪个不知道?只是韩冈并不在乎究竟是谁主使,已经是赢家,何必在乎自作聪明输家是谁?
“不过这手段倒是出人意表,让人叹为观止。”韩冈几天来,直都为这逼他上烤架手段拍案叫绝,“灯山坏次后,加急赶工六天才打造出新彩灯,赶在上元灯会前两天才看到。拆又不能拆,改又不及改,只剩两天时间,做什都来不及……上元灯会,热闹是观灯,不是造灯。哪家监司主官都不会将彩灯放在心上,全都是丢给下面人来负责。这还真是钻个空子,防不胜防啊。”
冯从义悠然长叹:“可惜就要回关西,看不到吕参政偷鸡不成蚀把米表情。”
叹过,又呵呵地笑起来。天下闻名俊才,又是执政级高官,却是机关算尽也奈何不他表兄,冯从义当然想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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