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宗皇帝赵曙是濮安懿王赵允让第十三子,只是自幼被没有子嗣仁宗皇帝养在宫中。他登基后濮议之争,就是是否要追赠其父为帝,还是只称皇伯,从而引发朝堂之争。虽然英宗没有成功,赵允让只是被称亲。
可不管怎说,濮王系在如今宗室中,地位十分特别,就算是天子也要让他们三分。赵允让次子,也就是英宗皇帝二哥,如今袭封赵宗朴最是要面子,怎会可能会答应这桩婚事?
吕惠卿叹道:“高扬之母是魏王家第八房纪国公德存家山阳县主,其妻亦是县主。本来就是皇亲国戚,为儿子与濮王家结亲,大宗正寺怎会管?”
王雱听得更为惊讶,母、妻皆为县主,高扬本人至少也是个地位不低环卫官。忍不住问道:“高扬此人怎自甘下流!?”
“商人出身,还能怎样?用钱买来亲戚,能洗多干净?米商又是祖传行当,他又如何甘心放弃?”吕嘉问长叹着:“说实在,当是临汝侯那边贪那几万贯彩礼,还有四时八节都不
以雷霆手段举铲掉绊脚石,同时将民怨转嫁给干粮商,王安石在京城和朝堂重新确立地位和声望。他相位,时间不会再动摇。原本想看着他笑话,准备携起手来将其请出东京城干人等,也都偃旗息鼓,个个都安分起来——反正河北京畿旱灾还在继续,今年肯定是要绝收,到时候再出手也不迟。
只是被王安石所击败粮商,却都不是让人省心货色,差不多各个都能与赵顼攀上亲。虽然卷着民意股脑地鼓动天子将他们给捉起来,但如今事情稍定,麻烦也便来。
宗室也分远近。绝大部分粮商,他们娶县主、宗女,与天子关系都不算很近,只是在大宗正寺有个名字罢。可是其中人身份,却让赵顼听说之后,都会感到棘手,更别说王安石、吕惠卿他们。
“粮行行首高扬儿子娶得竟是临汝侯女儿!”
说话时,吕嘉问面色严峻。王雱听着却有些纳闷。临汝侯又怎样?郡公女婿也在大狱中坐着呢。再说京中几千宗室,公侯遍地,他哪知道临汝侯是谁?
吕惠卿也奇怪吕嘉问惊乍,很少见他如此模样:“个宗女而已……”
“是县主!”吕嘉问立刻更正,神情更加沉重。
“县侯女儿怎封县主……?”王雱脸色变,急问道:“是哪房?!”
看到王雱终于明白,吕嘉问叹道:“是濮安懿王曾孙女!”
厅中诸人同时吃惊,王安石都免不脸色变。王雱惊问道:“怎可能,濮阳郡王是什身份,怎会答应将侄孙女儿嫁给商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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