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斯理地回答,然后就不出意外地见着王安石神思不属拱手道谢,急匆匆地离开。
看着远去高大背影,王韶摇摇头,要不是看在韩冈面上,还有过去点情分,他可懒得多说这些。他所在枢密院,可是被政事堂压得死死,憋屈得很呐!
王安石是个典型急性子,回到政事堂就让人找来王雱,问道:“近日没有给玉昆写信?”
“出何事?”见到父亲样子,王雱就知道发生什。
王安石匆匆地将从王韶那里听到消息说,王雱就失声跌脚。“竟有此事!”
后悔不迭,既然有此前成功例子在,又何必去冒险去开河捣冰凌,“怎就没想到问下玉昆!孩儿这就写信让人送去白马县!”
“如此大事,翰墨往来肯定说不明白,要让玉昆进京趟,或是你去趟白马县。”王安石连忙阻止儿子。开河之事已经奏闻天子,两三天内就要动手开始做。这点时间只够书信走个来回,哪能将事情给说清楚。
“可是……”王雱现在日日上殿面君,请假不太方便。以他身份突然跑出京去,也会惹得人们猜疑。
这时候,名小吏在外面通报,“相公,府上有报,说相公家二小娘子回来!”
王雱眼睛亮,拍桌子:“二姐回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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