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雱叹道:“其实这些都有想过,只是缓不济急,需要别寻良策。”
王雱兄弟期待眼神看着韩冈,韩冈摊开手,摇摇头:“到战场上,若是没粮草,诸葛武侯都要掉头往回走。”没有物质,也只能靠精神,“小弟也变不出东西来。除咬牙坚持,也没办法。”
韩冈确是没有办法,但凡遇到有人哄抬物价,最靠谱办法就是杀鸡儆猴,但闹得大基本上就是曹、高、赵家亲戚,而且是近亲,王安石也不能那他们开刀。另个办法都是用洪水般货物,耗光对手钱财,将他们气焰给打下去,这就要靠掌控汴河水运六路发运司本事。
“对,始终没有说过市易法之事,记得还应该有人
如韩冈所说,此法得不偿失。
得到财税利润,远远抵不过被消耗掉政治资源。而且本已渐次稳定朝堂局势,就是因为市易法而再起波澜。要说王雱不后悔,那是假。再多国库收入,也比不过新党根基再次被动摇。
新党内部,已经有人说要废除市易法。但王安石和王雱却是步也不肯退让。旦退让,就是大堤决口时候到。到时候,就是新法被尽废结果。但也有人提议道,明面上不废除市易务,但慢慢地松弛禁令,让市易法不废而废。
两个方案都是要废除市易务,不过个急进,个缓进罢。
“不知玉昆有什办法?”王雱问着。
虽然说是对韩冈此前意图插足经义局行为没有芥蒂,但王雱心中还是给他对二妹婿记上笔。他要看看韩冈对市易法能出什意见?同时也盼望他能提个意见,改变现在不利状况。
“坚持到底!”韩冈回答出乎王雱意料之外,“六路发运司加速运货,放开来发售,将京城物价打下去,看看那些人有多少钱来收购。”
市易务并不是由官府完全掌控,除账本,估价和贩售环节,其实都是让商人们来参与。而市易务收入,其中有很大部分利润,是酬奖给这些与市易务合作商人们。如果能在短时间内,培养出新批豪商,取代如今豪商阶层,便是切可以放心。
“坚持到底可不是那容易。”王旁摇着头,他可是对此深有体会。
“其实也简单。现在正在闹腾那些豪商,其实都已经是无源之水,无根之木。完全在耗家底,只要能撑过去,他们不是负荆出降,就是坐以待毙。”韩冈冷笑下,“而且张、田、王、李能娶宗室,难道市易务中那些就不能娶吗?个县主不过是万贯而已,宗女更是只有两千三千。何况娶宗室豪商中,总有不跟他们条路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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