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澄清天下之志!”
句拿韩冈开涮俏皮话蹦出来,七八张嘴哈哈哈地阵哄堂大笑。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好个有澄清天下之志。不知灌园儿用起五谷轮回之物,究竟怎个澄清天下法?”
“此话不可妄言!”应该是自称余中那名士子在阻止:“韩冈如何,与等无关。且不要胡乱开口。”
韩冈呵呵冷笑起来:“澄清天下之志吗……说得倒也不错啊。”
也许隔壁士子当真比自己才高,韩冈也不觉得自己在经术上学问,当真能独树帜,览众山之小。自家在文笔上差距,韩冈看得很清楚。能写好诗赋,文学水平就不是韩冈可比,能较高下,也就是自己对经义,还有对于策问试题思考和判读深度广度。
,不该说什,看看前科状元叶祖洽,也就该知道。”
“以正道兄之才,争得当是第人位置,至于要担心主考官问题,还是留给小弟几人。”
“过奖,余中实不敢当。”
另外个沙哑嗓门开口说道:“其实不需要担心主考官还有个。”
“谁啊?”几人同声问道。
曾布最近升翰林学士,而吕惠卿为知制诰、兼判国子监,说起来礼部试主考官究竟是谁,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得到。如果能让他们找出哪张是自己卷子,想来他们应该不会吝啬在卷头上圈上圈。
不过礼部试阅卷工作,并没有这简单。比起韩冈在秦州参加锁厅试还要繁复上百倍。光是人数就是天差地远,锁厅试就有十来人,而天下四百军州解来贡生则总计五千百余人。自己卷子也许能让曾布和吕惠卿两人看到,但他们要能发现是韩玉昆,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不仅仅是科举,韩冈还参加过其他事关命运重要考试。虽然说如果让两边考生去考对方卷子,基本上可以确定都会是全军覆没。可是,这应试时道理却是相通。
文章定要特别,文字也好,论点也好,至少其中项要让人眼前亮。这样才能让批改试卷而变得
“韩冈!”
众恍然:“原来是那个灌园小儿,他又有何才学,不闻其人有何诗文传世。”
“他可都是朝官,还来考进士……不就是知道武功不足为凭,学问才是第。”
“说起灌园小儿,小弟就想起件事。”最先说话声音传过来,“国朝开国初年,曾有显贵,少年时乃是屠户出身。后请人书写行状,便是感到棘手无比。最后胡大监胡旦,他帮忙写句——‘少年时即有宰天下之志’,当这是贴切无比!现在那灌园小儿今次来考进士,你们觉得该怎说?”
“怎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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