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卧房,搂着换身干爽亵衣佳人,双手贪恋着怀中娇躯丰腴。探手胸前,腻滑如脂。向上托托,却是沉甸甸,原本就是手难以掌握大小,现在又大许多。轻轻握,五指就整个陷下去。
只是稍稍揉搓,怀中美人便娇喘起来。近十个月久旷之身,现在点也受不得刺激。而韩冈掌心,都变得湿漉漉。
韩冈支持由生母喂养,周南也确是自己哺着女儿。但可能是丰盈远胜常人缘故,她向量多,多余地方还帮着严素心喂着韩冈长子。前面刚刚喂过女儿,现在又有些。乳汁味道,甜味中带着点腥气,这跟饮食有关。在韩家待半个月才走徐老稳婆,在养育儿女方面,给很多指点。
从丰软触感中抬起头,韩冈心火大旺。前几次同房,他都顾虑着周南身子,不能尽兴。现在算算时间,也还得再等个月左右。不过火气上来,真很难压下去。
周南虽然头脑沉沉,但还有着分理智,推拒着:“官人,不行!”
韩冈进来时候,轻手轻脚,他女儿就在内间由乳母带着,他可不想给闹醒。
周南此时正披着件褙子,凑在烛台边。手上拿着针线和布料,专心致志地在缝着什。
“怎还没有睡?不是让你先睡吗?”坐到她身边,他轻声问着。
生产后早过个多月,月子也已经过去。这几天,韩冈都在素心和周南两边轮换着度过。今天轮到周南,但因为赵隆、王舜臣来访缘故,就吩咐让周南先睡。大半夜还做着针线活,对于刚刚坐过月子产妇来说,还是很伤精神。
“前面才给大姐儿闹醒。”周南把手上布料展开来,正是件小衣服模样,“现在又睡不着。想着这件衣服还没做好,就拿起来。”
“知道。”韩冈也没有昏头,知道还不到时
韩冈对儿女,到现在都还没有起名。年纪太幼,最好起个好养活小名,比如像王安石小名獾郎。到七岁之后,再起大号不迟。韩冈也有个小名,但他不想再听到。
韩冈探手过去,拿走周南手上针线活,“不要缝,灯下做女红,容易伤眼睛。”
周南轻盈地起身,对韩冈屈膝福,娇声笑道:“是,官人!”
服侍韩冈在后间浴房换洗更衣,周南为方便动作,也脱下外袍。
头青丝只用条丝带系住,由棉布缝制亵衣,不如丝绸轻薄,却柔软而贴身。在月子中又养阵,整个人变得珠圆玉润同时,身材比例却渐渐恢复旧观。因为溅水缘故,亵衣紧紧贴在周南身上。峰峦起伏身材,在微光下显得分外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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