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凡事有经有权嘛……”他轻松地笑着。
易经过多经义卷有问题,以河湟为题策问卷同样有问题。以韩冈才智,还有事前心理准备,他当然看得来。但不管出题人有什盘算,他只要做好自己考题就够。
韩冈只要个贡生资格。
如今,他已经到手。
想从卷面扣分,却做不到。他又个个字地扣着,也找不到个错字、别字、或是犯杂讳地方。
转运判官脸色变得又红又青。
蔡延庆低声轻笑,笑声渐渐地放大,到最后直笑到快要喘不过气来,“好个韩冈!好个韩冈!……经义、策问竟然皆是第!这下,名次该定下吧?”
……
“为什玉昆你没按着先生主张答题?!”
就在两位考官批改考卷同时刻,正在韩家,与韩冈对答案慕容武惊问着,声音中有些困惑,更有些不满。
“权变而已。”韩冈答得轻描淡写。
当师长教导和现实相冲撞时,韩冈可不会如这个时代士子们那般纠结。在这方面,他依然保持着千年后作风。
标准答案必须要遵循,即便是自己不认同,即便是错,但终究还是标准答案。
前生所经历过几百次考试,让韩冈知道该如何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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