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名伴当将行李送到自家旧院,韩冈自己仰头而入。同时参加锁厅试只有区区在内十来个人,其中还有张很熟悉面孔。
慕容武已经有明经出
如果蔡曚想在其间下黑手,多半会是落到作茧自缚笑话。
“不如就这做好!”
蔡延庆没有干涉蔡曚意思,让他自去闹笑话。闹得大,他蔡延庆再出手相助,这个人情当要卖足!
……
辞别父母,辞别两个最为亲近妾室,与照看两个孩儿云娘打个招呼,韩冈便启程上路。
先行告辞。”
临走出门时,他又回头,“下官既然同判锁厅试,就不会任凭个滥竽充数之辈混迹于朝堂之上。朝廷抡才大典,也容不得有人将私相授受。”
“运判说是,自当如此。”蔡延庆。
蔡曚狠狠地甩袖袍,转身离开。
蔡曚也只有在这个场合,才有机会为难韩冈。出锁厅试之后,官品已在蔡曚之上韩冈,根本都不必用眼角瞥他下。
从陇西到秦州两百里地,韩冈只带两个伴当。熙河经略司中上下,有上百个职位,但其中就是没有个参加锁厅试,好跟他起同行。
韩冈博闻多才,在熙河十分有名。听说他要参加锁厅试,原本有心都各自散,就没人敢去跟他争位置。锁厅试失败后果,他们承受不起。
路来到秦州,韩冈在西门前亮出身份,守门城门官连忙将他送进城中。
很长段时间没有来到这座边陲要郡,韩冈走在路上,都在对比着记忆中城市和现实差别。直走到城中央衙门前,与几个没有功名读书人擦肩而过。
韩冈并没有打算在外面找地方住,他家就在秦州城中,那间小院虽然不大,但布置也足见匠师心中丘壑,不是等闲人物。
蔡延庆抿起嘴。如果给蔡曚坏事,为个贡生资格而跟韩冈结下仇怨,那还真是冤枉到极点。
韩冈此人,终究不是池中之物。就算能在这里给他个绊子,终究也不可能拦住他辈子。这样人才,迟早要升上去。疯才会与他结下这样死仇。
何况韩冈才学并不差,只是与所有陕西士子样,拙于诗赋罢。驻扎在陇西,参加河州大战时候,蔡延庆与韩冈就有过几次深谈。
从谈话过程中,能看得出韩冈在经义之上浸*甚深,并未辱没张横渠名声。而策问更不必说,见识、眼光就已经决定他写出策问水平,只要稍稍注意下文字,到礼部试和殿试时,都不会输给任何人。
与其他同参加锁厅试*员平均水准,韩冈要在锁厅试上得贡生,根本不是什难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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