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熙河经略司上下共同认识,但这个认识是取决于正面战场上官军,能否让木征不敢面对面全力交战。如果决战兵力不足,木征可以从容吃掉出战官军,然后再向后阵扑来。
今次出战总共有三万兵马,还有干自带干粮蕃军,加上成千上万民夫。人数虽众,派得上用场却很少。可后方守备却是少不,不论是熙州还是巩州,可能受到兰州攻击——而且不定会是禹臧家,党项人这时候很有可能会出手——太过绵长战线,需要足够兵力来保护。
兵站制度在去年临洮会战中,有着显著功效,当然会沿用下去。只是其中要占用兵力,却绝不会少。而北面禹臧花麻还要加紧防备,以防不测。
真正能上阵作战主力,最多也只有两万人马。
可无论是给两万还是三万人马准备粮秣,带给后勤体系压力样很大。必然需要可靠*员来主持随军转运之事。韩冈可以
般贡生秀才要差。普度众生要旨,智缘看得很淡,他性格更近于儒者,对流芳百世渴求,远超普通僧人。
与智缘见礼过后,景思立便专注于沙盘之上。通过智缘携回地图,以及这几年所搜集地理情报,所制作而成这具沙盘,虽说不上多完备,也比不上巩州、熙州沙盘精确,可用来确定进军路线,也勉强够。
“从狄道往河州去。近三百里路,途径关隘、寨堡多处。上上之策是鼓作气地将之拔取。旦中间有所阻碍,耽搁上天,就是上千石粮秣消耗。而攻城拔寨并不难,难是如何铲除木征势力。木征是赞普血裔,在河州根深蒂固。不论是将之收服,还是将之击灭,都不是桩容易事。”
韩冈话,引来景思立提议:“最好能设法引得他出来决战。”
“就算决战都难以将他留下来。”
除智缘之外,在列都是上多战场,皆知任何场会战中,就算能取得再大胜利,要想除掉敌方主帅,都是千难万难。除非木征不跑,头脑发昏地准备硬拼到底,又或是官军打得他无处立足,上天无路、入地无门,逼不得已而投降。否则,都很难把他彻底解决。
“……瞎吴叱、结吴延征也算是个例子吧?”景思立又道。
“那是运气,不足为例。”这话别人说不得,只有韩冈自己说才没问题。
“那就得看木征会不会自己主动来攻。”景思立已经看出这番对话,是王韶来测试自己水平,也便抖擞精神,说着自己看法,“攻打军后路。”
高遵裕不屑地冷哼道:“坚壁清野,诱敌深入,然后断敌归路。木征能用手段也只剩这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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