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从前线赶回王厚,解决韩冈问题。王韶让他带来话却是让韩冈放下心,直接照计划去渭源堡主持转运等事。
“那蔡曚怎办?!”韩冈惊问着。
“放心好,”王厚笑意冷狠,“家严说,莫当他刀子不能杀人!”
王厚冷漠音
架空上官例子太多,韩冈即便真做起来,点也不显眼——何况,蔡曚还不是自己上司,朝廷颁下诏书中,韩冈名字是在蔡曚之前。排座次工作,就算是梁山好汉都要费番心里,何况官场。朝廷公文,褒贬取决于字之间,序列问题就更是官场上重中之重。
只是韩冈在吃饭时,眉头还是在微微皱着。
蔡曚好歹还是随军转运使,跟韩冈同掌事,地位关键无比。韩冈把他时架空很容易,但真正要处置蔡曚,要解决他在工作上干扰,却是件很麻烦事,问题点也不小。
蔡延庆不会出头对付蔡曚,能得他提醒已经是承大人情。而王韶那边,韩冈已经传信过去。让他和高遵裕要做好准备,赶紧选派得力人手。
渭源、陇西两座兵站,必须要有能力出众、且地位适当人选掌管,否则必然生乱。照常例,两位随军转运使正是为此而备,但现如今,却成让人头痛问题。如果韩冈去渭源,那陇西怎办。若是留在陇西,渭源又该如何?韩冈不论在哪边,就等于把另处,留给蔡曚。除非王韶或是高遵裕有人能坐镇后方——这也是韩冈把事情推给王韶缘故——蔡曚事情得尽快解决,否则日后乱子,那就根本没法收拾。不论韩冈还是王韶,都承受不起这样损失。
时间就在韩冈急切等待中飞速过去,就像队队运去渭源堡粮草,都不会再回来。
蔡曚也从刚开始愤怒,而变得阴冷起来,他也看出韩冈窘境。除非韩冈能直压着他蔡曚,否则只要离开半步,自己就能随性而为。到时候,要翻出王韶和韩冈错来,那就在容易也不过。
就在率领前军苗授和王舜臣出发后第六天,前方捷报传回。几匹快马在傍晚冲入陇西县城,路高声报捷,带起片欢呼。
官军此刻已经突破大来谷,瞎吴叱在大来谷西面出口设立寨堡,苗授率领前锋只用半日时间,便举攻克。王舜臣站在城寨下,身披重甲,单人孤箭,便把面墙守军射得抬不起头来,护着苗履率部冲上城头。
捷报让韩冈欣喜不已,但接下来情况又让他发愁起来。照计划,下面就是全军突入武胜军,而韩冈要去渭源主持实务,不仅仅保证前线粮秣供给,同时还要主持修筑大来谷口寨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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