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冈现灵光,便让两人快马挥鞭,下便回到衙门中。
正厅中,依然是王韶人坐着,批阅着文书——高遵裕如今入京诣阙,人在东京——几个胥吏环伺在旁,名低阶文官在其面前,恭声禀报着公事。
“回来?”听见动静,王韶抬起头,挥手让几个官吏退到旁,问道,“酒厂那里出何事?”
韩冈先瞥几名官吏眼,几人立刻识趣地告退。
等到厅中只剩三人,韩冈才苦笑着几句话把事情解释。
在夺下绥德之后,便差点被枢密院以生事之罪而诛杀,而他夺下绥德城也要还给西夏。要不是郭逵看在绥德城分上为其背书,天子也保不下他来。可种谔终究还是被治罪,居中传递消息高遵裕,也连带着受责罚。种谔因此事蹉跎两年之久,直到韩绛宣抚陕西才把他从编管之地给捞出来。而接下来,便是他在韩绛支持下,主持进筑罗兀、攻取横山战略。
相比起种谔,姚兕可就差多。从过去经历看,姚兕当是名合格将领,可其作为帅臣本事,还没有展露过次。
这就是差距。
王厚沉默下去,得得马蹄声路响着。过阵,他忽然又道:“想不到玉昆你对种子正评价这高。”
“高是高些,但小弟可不希望种五来通远。来姚大能听命,来若是种五,即便不论现在身份,他那个性子,谁能压得下他去?”
王韶皱起眉来,难怪韩冈不想当着外人说。傅勍、王舜臣他们偷鸡摸狗事未免也太丢人,个个都是起居有体、亲卫环绕官人,怎还做这等鸡鸣狗盗事。可为几十斤酒,也不方便责罚他们。他正要说些什,忍耐不住王厚站出来,把方才韩冈提议向父亲说。
王厚最后沉声说着,“通远军别不多,就是精兵强将多。就算不在军籍中保甲中人,拉出来也都是能上阵精锐。挑选起选锋来,比起其他几路,只会嫌挑选余地太大,不怕会挑不出人!”
王厚期待眼神看着父亲,可王韶却是摇摇头。
“大人!选锋军,诸路皆备。可见上阵时实有大用。为何不同意?!”
“呵呵……”王厚莞尔笑,“说得也是!就算带选锋过来,姚兕怕还是比不上种谔个人。”
王厚话让韩冈忽然之间灵光闪,莫名其妙地想到什,“说起来,通远并不缺良将精兵,也该编个选锋指挥出来。安抚手上有队能信用精锐,临阵时也方便许多。”
王厚正经起来:“玉昆……你跟家严说过没有?”
“刚刚才想到,不知处道兄意下如何?”
“此事当可为!”王厚断然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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