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外面
车马声，许大娘问着刚刚进门来干瘦汉子，“甘穆，是那小贱人回来
？”
甘穆点着头：“确是南姐儿回来。”
回想起今夜雍王过来，听说周南被人请去后神色，许大娘心头就直冒寒气。都说雍王好学勤谨纯孝知礼，就算经常来找周南陪酒，也没有强逼着她侍寝，看起来也确是个好脾气。但今天，只被雍王眼神扫
下，许大娘就浑身发起颤来，那等惯于杀人放火之辈才养出来眼神，哪里是好好先生能有。
许大娘很想把周南赶快献出去，省得日后纠缠起来，倒运都是他们自己。但周南又是个烈性子，若是受辱，说不定就会自尽，但在自尽前，她会做什
，那就说不准。
“姓韩关西措大底细，你打听到多少？”
列出条款中，加上专这条。士大夫娶妾是世风如此，王安石也没有打破风潮愿望，只是希望自家女儿夫婿人选，不会太过沉湎于醇酒美色。
这些要求在王安石看来也并不高，而且也不是逐条都要满足。王安石想要再等等，他觉得他女儿应该能找到更好人选。
“爹爹还没睡吗。”王旖在外面望着书房，从窗外看进去，她父亲正坐在书桌前。
“还有阵吧。”王旁也在看着书房。“爹爹考虑都是国家大事，现在还不到睡觉时候。”
“什国家大事，也不必着急成这样，早点睡不好？”王旖嘟下嘴，又问道：“大哥大嫂这两天就该到京城。”
甘穆陪着小心地把自己打听到情报都说出来：“听说那措大在关西很有些名气，还传说他是什孙真人弟子，救治伤病无数，又得王相公和韩相公看重，就要到鄜延赚军功去。而以他年岁，他现在官职已经很大。”
“大！？”许大娘不屑地声哼笑，“能比雍王还大？”
“官家弟弟，连王相公都比不上，何谈韩措大！？”
虽然人人皆知，到大庆殿上，亲王班次位于宰相之下，赵颢还要站在王安石后面。可宰相经常换人，如今官家登基后已经换四五个相公，却没人听说过官家弟弟还能换人。
“那就
王旖问着王雱行程。王旁明年二月就要成亲，他为能及时赶上弟弟婚礼，就拼命地赶在年节前上京来。
“不出意外话，应该就是这样。正好可以让大哥见见韩玉昆本事。”
“韩玉昆吗？”王旖悠然神往。她现在只是有些好奇而已，为什家人中常常提到他名字，就算是吕惠卿、章惇这样心腹，也很少有在二哥王旁嘴里被提及。
“究竟是个什样人啊？”王旖浮想联翩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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