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玉昆你这正牌子机宜不去上任,愚兄再不去,不知会耽误多少事情。如今已是入秋,古渭寨榷场再不快点开张,明年日子就难过。还有屯田,不趁这两个月招徕批人来,就来不及垦田种麦。”
“就让王舜臣先跟着玉昆你。”韩冈已经说自己缺帮手,虽然只是安人心借口,但王韶却得把明面上事做圆满,“有什事,要他帮你处理着。他现在可是右侍禁,反压在傅勍头上,去急反而有些麻烦。给傅勍几天时间,等他把寨中事务处理好,王舜臣再来不迟。”
王舜臣和杨英比郭逵行要早上两天回到秦州。据他们所说,在路上跟郭逵、李宪车队擦肩而过,不过没敢上前打招呼,直接从路边超过去。
今天他们也参加酒宴,而且坐得位置还不低。整个宴会上,就听着王舜臣举透着兴奋地喝酒、说话,纵声大笑,说话声音也吵得直传上天花板。最后喝得酩酊大醉,路都走不稳,被人抬着送回去。他最后模样,就跟好酗酒傅勍差不多去,让韩冈看得担心不已。
在所有参与古渭之战*员中,王舜臣是今次晋阶最多个。他护送韩冈去青唐城,又直接参加伏击董裕大军作战,手上还有个斩将之功——为董裕奔走,招徕从逆部族蕃僧结吴叱腊就死在他刀下,虽然实际上是杀俘,但知情都保持沉默——官位就因此口气跳四阶,从最低三班借职,下跃居右侍禁。
韩冈倒不会去嫉妒王舜臣晋升得比他还快。在北宋,文武两班是截然不同两个系统。武臣有战功,往往都是几阶几阶跳级,如果没有战功,靠熬资历话,七年才能升级——这是为鼓励武将奋勇杀敌——不过若是犯错败阵,跌下来也容易。
可王舜臣还没到跌得时候,他现在正是春风得意。韩冈曾建议让傅勍权知古渭寨,让王舜臣等人则负责具体军务。可现在王舜臣官阶已经彻底压倒傅勍。这让在军中蹉跎已久新任古渭寨主,怎指挥他?
而且参加古渭之役杨英也是样跃居傅勍之上。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上过阵,只守着王韶。但瞎药送他五个斩首功劳,而俞龙珂听说之后,立马又送他十个斩首,虽然王韶没有看着他们乱来,只让杨英从俞龙珂两兄弟手上各收五个首级作为战功,但杨英也是因此而越阶超转,压在傅勍头上。
秦凤路中,甚至是秦州本州,都不是没有其他可以适任古渭知寨职*员,可以名正言顺地指挥着王舜臣和杨英。但现在木已成舟,王韶和高遵裕力提拔傅勍奏章刚刚得到批准没两天,又要将之换人,那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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