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厚闻言吓跳,回头看看高坐在上王韶,压低声音,“玉昆,你怎知道?”
韩冈瞥王厚眼,忍不住笑道:“是刚才某位官人跟说。”
王厚脸上顿时变得精彩起来,好半天,方恨恨地说道,“好你个韩玉昆,竟敢使诈!”
饱暖思*欲,人皆同此理。韩冈只是稍稍清闲阵,就忍不住收严素心。王厚前段时间刚从京城回来时候也清闲得很,他在秦州又不像他老子那样有个小妾服侍,当然私下里要找地方抒发下。
结束天案牍生活,韩冈回到家中。进后院,就看着严素心从井口提着桶水,往厨房去。平日里做得很轻松事,但今天她却是步履维艰。
事,指甲并没有留长,但十指指盖上团可爱粉色,却更加迷人。
只是这双纤纤玉手,比初见时变得粗糙些,老茧也生出来。在陈举家,严素心只需烹茶调羹,粗活都有他人来做。但在韩家,却是应杂活都要亲历亲为。
韩冈想着,还是再找几个粗使婆娘来家里,外院房间现在就住个李小六,实在有些落魄。
换身衣服,洗漱过后,韩冈整个人神清气爽。严素心是第次,而他这具身子也是第次。前身是个书呆子,而韩冈则也是自重生后,就不断被桩桩事逼得难以歇下片刻,偶尔有放松下来时候,也是要把心思放在读书上,而忽略这个方面。三月不知肉味,方觉肉味之美。
赶在吃饭之前,韩冈又领着严素心去父母房间请安,虽然他因为要固守礼法,在娶妻前不便先纳妾,但他也不想让严素心委屈。既然已经同床共枕,让她以新身份重新拜见下,也没有什关系。
韩冈走到她身边,提过她手中水桶,柔声问着:“还疼吗?”
“不疼!”严素心连忙说句,伸手要把水桶抢回来。
韩冈手拦着她,拎着水桶往厨房里走,笑道:“既然不疼,
……
今天王韶父子依然忙碌。为寻找更多数据资料,为让自己信笺更加有说服力,王韶甚至让韩冈把存在架阁库中,过去百年来所有关于古渭、渭源地区公文、信笺和资料都搬到他官厅中。
韩冈今次不好再隔岸观火,跟着王厚和群胥吏起,抖着卷册上厚厚积灰,帮着王韶寻找过去在秦州曾经任职过*员,所留下对古渭寨看法。
“玉昆,你今天面带春色,是不是遇见好事。”王厚边翻着公文,边随口问着。
韩冈哪能说实话,也随口回道:“是啊,早上过来时刚刚遇到人,说是某位官人好久没去,她家女儿怪是想念,还请与某位官人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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