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天气热,严素心穿得单薄。外罩条银红色薄纱褙子,褙子是对襟而开,与穿在里面右衽长袍不同,就像后世大衣,不过没有袖子,没有扣子。褙子底下是月白色凉衫和鹅黄色罗裙,都是轻薄得阵风就能吹起来。
韩冈自忖这些天来实在是浪费不少时间,正想着是不是今天晚上偿夙愿,严素心却是咬银牙,红着脸捧着收拾好杯盘茶盏,逃跑般地急匆匆地往外走去。
透过毫无遮挡薄纱褙子,可以见到条蓝色宽幅绸带正紧紧扎在腰间,纤细柔韧腰肢被勾勒出让人窒息绝美曲线,而本还稍嫌青涩双臂,在纤纤小腰对比下,却是显得丰盛圆润。少女步履匆匆,纤细腰肢款摆,摇晃出让人迷醉旋律。
韩冈眼睛眯起来,视线追逐着动
目送着仇闻师徒出门,韩冈转身走回厅内。严素心已经在客厅中。点汤送客官场习俗她也知道,看着韩冈向厨房要汤水,自然明白客人要走。
“还以为官人要留饭呢。”严素心手脚麻利地将几个青瓷茶盏收拾起来,边很自在跟韩冈搭着话。
“他们是来道谢,可不是来蹭饭。”韩冈说着又坐下来,把自己杯里酸梅汤喝光。严素心走过来,接过杯子,连着放在几案上盖子起拿起来。只是她弯腰,胸前抹玉色从垂开衣襟中透出来,在韩冈眼前闪过。
韩冈下怔住,而严素心却毫无所觉地再次弯下腰擦着几案,那抹动人白腻又在韩冈眼前晃着。
“今天跟着来是仇老郎中那个坐监徒弟吧?前些天就听说有个李郎中因为没治好窦总管重孙子,被关进大狱里。弄得城里郎中们人心惶惶,都怕去官人家看诊。”
比起在陈家时,严素心在韩家要忙上许多,但她心境却比在陈家时要舒畅许多。没有日夜都在噬咬心灵血海深仇,又没在仇人面前还要强作欢笑痛苦,严素心在无人时,总是不自觉开心地笑出声来。而且韩家都是好人,老爷、夫人从不打骂,反而嘘寒问暖,而她恩人也是和和气气,没事还能说说话,而且还是个守礼君子……
“就是太守礼!”
带着点莫名嗔意,严素心往韩冈这边瞟眼。正正对上眼神却点也不守礼,反而仿佛有两团火焰在里面熊熊燃烧,包含着侵略性。
严素心被吓跳,啊声轻叫,连退两步,双手捂着胸口,娇躯不禁轻轻发抖。
看到严素心如被逼到绝境小兽般胆怯模样,韩冈虽然从让人沉醉美景中惊醒,但点恶作剧心思又起来,眼神更加肆无忌惮,看得严素心如玉般小脸鲜红如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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