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点,要骂也不能在这骂!”
王厚顿时惊觉,韩冈公厅确不是发泄怒火好地方。被韩冈这打断,他也没心情说话:“算,不提他们。”
站起来,王厚就要走。走两步又转回来,苦笑着摇头,“都给那两个阉货气糊涂,本是想做个东道,找玉昆你去衙门外喝点酒,扯堆闲话都给忘。”
“处道兄即是要请客,小弟哪有不愿道理。”韩冈将笔放,小本子收进怀里,丢两句话,就跟着王厚走出官厅。
“玉昆,这样下去不行啊。”离开官厅几步,王厚便向后指,“知道你另有心思,但五个人事压在你人身上,铁打也吃不消。”
“这几天虽然忙些,但解到不少事,衙中公文不亲眼看看,不亲手做下,就不可能明白。”韩冈看不以为然地王厚眼,又笑道,“不过处道你说得也没错,确不能像这样下去。拿着份俸禄,凭什让做五个人事?”
注1:中国自古方言众多,为让考生不至于弄错韵脚,诗赋考试时,都会分发韵书,作为参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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