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自本朝定鼎以来,逐步确立科举制度。每位主持科举考官,都在确定差遣之后,直接去考场住下,周围又用兵将围定,只有耗子能出入,人却不行。这样制度称为锁院。而今科主考官王珪等人,早在月前便已定下,到现在已经在国子监内住快有个月。
坐上个月监牢,韩冈难以想象这样憋闷。但从中可知,如今朝廷对抡才大典究竟有多看重。至少不会像太祖时,为分出状元谁属,两名殿试排在最前面
比较安全。
在韩冈看来,新旧党争结局短期内必然以王安石胜利而告终,但并不代表他们能直胜利下去。商鞅也是得意二十年,最后却被车裂。既然如此,就不能与变法派走得太近,至少不能成为新党核心成员,所以他才会咬牙,在王安石他们心中留下心机深沉这个印象原因。
在韩冈想来,既然王安石此前直维护着朝局不向党争方向滑落,那他对行事毫无顾忌人物,就不会什有好感。韩冈就是通过搜集来情报,解到这点,才会这去做。而效果也出乎他意料得好,甚至让韩冈预备许多后续手段都失去表现机会。
不用再等人,韩冈领头在城南驿驿丞那里交接登记过后,行人便上马启程往城西去。
韩冈离京这天,就在今科礼部试前天。不知为何,参加科举虽然仅仅是几千名来自全国各地士子,但京中街巷上气氛却莫名其妙地紧绷着。
韩冈高坐在马上,望着喧闹声比平日减低不少集市,心中暗道,“当真是跟高考样吗?”
韩冈还记得千年后高考,那三天,每个城市都是样紧张,凡事考生优先,如果有哪个司机不开眼,在考场门口按下喇叭,他车子都很有可能被愤怒考生父母给掀翻掉。
不过科举虽然很被看重,但开封城中并没有专门贡院。第次听说这件事时,韩冈是深感意外,难道他前世曾经参观过鸡笼般考房,此时还没有出现!?而他得到回答,是此前每科礼部试,泰半是借太常寺、国子监或武成王庙来充作考场。
行至御街之上,行人又下马换步行,没人能在横穿御街时还骑着马。韩冈顺着御街向南望去,在最南面,近着开封城南城门南薰门地方,是熙宁三年庚戌科考场,也就是国子监。
就在前几天,韩冈还甚有兴致地去位于城南国子监看看,只是立刻就被守卫兵卒给瞪回来。皇宋最高学府已经被近千兵卒围里三层,外三层,水泄不通,但凡有人想靠近,便立刻会被驱走。守备之森严,比起御史台大狱怕也是差不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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