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最后
个到
，昨天见过半马人波塞冬手挥，在他胸口贴
个标签，“13”。
司辰是1组13号队员。
“大人，13到。”
伏羲51坐在沙发上，没有抬头，正在翻着杂志，黑色长发像是瀑布样垂落。
在这里，纸质书早就停止生产，是流行于上流社会、极其昂贵收藏品。差不多相当于现实里古董瓷器。还得是唐宋那个时期瓷器。
这次是战斗部高层集体行动，路上偶尔也能看见些同事。
就司辰观察，生物进化和机械进化两类人占比，大概是9：1；怪不得季思成直觉得机械进化不应该是人类最后方向。
毕竟机械进化科技树，对大多数生物来说，还是过于困难些。
司辰来到总部，把摩托车停在楼底，刷卡，搭电梯，到18楼。
总部顶楼是个宽阔平台，像是大型广场。四周墙壁上都有巨大LED屏幕。没有窗户，但室内灯光格外明亮。
为司辰会来到这里，完全是自己失职。
或许是因为卡罗尔人程序设置，图灵总会下意识往自己身上揽责。哪怕有些事并不是他错。
幸存区卡罗尔人关闭图灵，导致留守在卡罗尔星人类灭绝。后来见到青周，图灵第句话也是抱歉。
“你不用自责。”司辰想想，“这不是你问题。就算没有你，
也会来。你在这里会感到安心。”
司辰听见电流声，声音不大，但因为是噪音，显得很是刺耳。
司辰看向伏羲握紧书册手。那显然不是正常人类该有尺寸，十指长而细，覆盖着层黑色细鳞，有着层金属质感反光。
在卡俄斯记忆里，伏羲51用这双纤细长，亲手在年会上捏爆过位董事头。深红血液和粉白脑浆，沿着指间淅淅沥沥地下落。
除此外，伏羲颈侧和耳侧都有鳞片
每个员工都有自己指定组号，三三两两地站在起。
他们表情严肃，冷漠，像是设定好程序机械人。数百人站在广场集合，发出声音却小可怜。
司辰径直来到组集合点。
每个小组都有各自区域，卡俄斯原本在小组排名靠后，集合点像是公交站台样简陋。但第组财大气粗，完全是机场贵宾室待遇。
司辰走进去，摆着按摩椅会客厅对面，休闲娱乐设备应俱全。
在电流结束后，图灵回复：“好。”
*
第二天集合是在区公司总部顶楼。
在卡俄斯记忆里，除开年会，他还没有到区来过。
他住地方离1区不近，为此，早上四点就起床，租辆摩托车，往1区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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