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话还在继续，只不过说话
人从季思成变成
楚东流。
“嗯？姑奶奶让
问
下，谈妥吗？”
“那就好。
宋白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扬起来：“当然是赶来喝你喜酒，怕来得慢只能喝到满月酒。”
司辰：“只是协议结婚……”
话说半，他抿住唇：“对不起，老师。”
司辰明白，季家来联姻多半是冲着他背后宋白来，他现在还不值得季家这
费心。
宋白挑起眉：“还以为你真觉得季楚尧爱你爱死去活来呢。”
季楚尧垂下眼眸，脸上重新浮现温柔笑：“很解他。养只流浪猫，只需要给它食物和水，它就能乖乖听话。对司辰来说，‘爱’就是他食物和水。他想要家人，想要有人爱他。这些都可以给他。”
他太清楚司辰软肋是什，对方远远不如表现出来这冷漠和坚硬。
只要分出点点爱，匮乏人就能为这点东西粉身碎骨。
*
白帝大学因为在岛上，只有条通往外界马路，确有门禁规矩。
当证婚人。
更恐怖是，随着时间推移，季楚尧那张模糊不清脸正在逐渐变得清晰。
还是那双碧蓝色眼眸，司辰却没办法从里面感觉到丝毫爱意。
司辰熬到晚上七点，看眼时间，开口：“学校晚上有门禁，先回去。”
说完，也没等人回答，放下手里水杯，直接离开会议室内。
司辰下意识想要反驳，但表情很快变得茫然。
宋白把张储存卡拍到桌子上：“沈雁行说刚录，季家随身带着信号屏蔽器，所以很放心。陪看看吧。”
司辰接过录像带，把卡盘插进电视数据接口内。
视频没有画面，只能听见声音。
是季思成和季楚尧声音。两人谈论这桩婚事，像是谈论场买卖。
不过司辰来白帝城好几天，还是他第次赶在门禁前回到宿舍。
司辰刚走进宿舍，就感觉到异样气息。
他打开灯，看见宋白坐在客厅沙发上，眼神直勾勾看着他，也不知道来多久。
“老师。”司辰有些意外，还有种莫名心虚，“你怎回来？”
宋白之前还说要出趟远门。
司辰走后，父子俩缓缓收起脸上笑。
季思成眉头蹙起：“如果不是有求于人，还真不想受这种气。”
他习惯在联盟内呼风唤雨，身份崇高，何曾对群晚辈这低三下气过？
季楚尧回答：“抱歉，父亲。如果不是能源核心出问题，没办法继续进化，们现在也不会这被动。”
“司辰……像是个喂不熟，你确定这份协议真管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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