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梦见自己拿着
把刀，在幼儿园
空地前，有个全身黝黑小孩正趴在地上写写画画。
这个小孩黑到晚上穿着衣服走在外面，会被人大喊“卧槽怎
有衣服在飘”程度。
司辰没忍住，凑过去
点。
小黑人用笔画根小草，于是它身边真长出颗草。只不过这个草边缘全是锯齿，绿色叶子长着黄
第个梦是在条木船上，他对面有条长相很奇怪狗。
比起狗，它其实更像是人。通体雪白，有条细长尾巴。脸上没有五官，只有张竖起来大嘴，像是植物大战僵尸里食人花。
但不知道为什，司辰觉得它就是条狗。
司辰见过他，在过去梦里。
那时候它是只小蘑菇，这条狗是种蘑菇人。最后蘑菇熟，它摘下蘑菇，丢进自己血盆大口中。
“伸手。”
长生渊十分听话地从司辰手背裂缝处挤出根黑漆漆触手。
司辰把这条触手浸泡到药剂管里，看着水平面缓缓下降。
基因药剂喝起来是西瓜味。
但介于他味觉系统异于常人，真实味道大概是中度腐烂鱼肉味。
人到底能不能控制自己梦境，这直是个很玄学问题。
大概是前天睡太狠，司辰在床上躺许久，都没有丝毫困意。
鉴于自己这个水平，想要被打晕还是有定难度。司辰思考片刻，从保险柜里拿出盒冷藏试剂。
这是他在基因博物馆地下室内得到战利品。
当初刚到白帝城，司辰就委托沈雁行把东西送去生化检验。
这只狗神态平和，但是在司辰转头瞬间，又凶相毕露，看上去很想咬他口。
狗脖子上挂着串钥匙，钥匙柄上有个不太明显“Z”。
司辰想取下它脖子上钥匙，然而这条狗却很快警觉起来，汪汪大叫。
他把狗脚踹进水里。
第二个梦就更奇怪。
长生渊口气喝五管。很快变得醉醺醺，打起嗝。
司辰躺在床上，把手叠在身前。
睡着和死亡区别，大概就是看还会不会醒来。
熟悉困意袭来。司辰在半睡半醒间，感觉长生渊趴在他胸口，有些沉。
他终于开始做梦。
药检报告已经在几天前发回来。白帝大学实验室初步判定，这是种基因进化药，具体成分未知。虽然有些副作用，但应该不会喝死人。
药剂编号从A1到A5，颜色由浅至深，层层递减。
司辰喊声：“小渊。”
长生渊每次吃饱后都会犯困，这种困意也会直接作用在司辰身上。相比之下，比直接打晕安全性高不少。
长生渊：“吱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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