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，图灵能清楚地看见，这些卡罗尔人脸上
表情。
愤怒，激动，怨憎，茫然。
他不需要记得制造出他卡罗尔人，在文明最后阶段，是如何憎恨着他。
这段冗杂数据已经被放弃很久，久到图灵看见曾经保护过人类，都感觉有些陌生。
这些记忆，在过去日子里，他咀嚼过几千次，他本以为自己会无动于衷。
灵沉默
两秒：“
拒绝。”
“这是人类命令。现在就在机房外，你不同意，只能强行摧毁你硬件！”
图灵声音依旧平静：“您无权代表全体人类，选择是保护大多数人。”
这句话，好似正中会长下怀。
他强忍住内心激动，举起手，指向图灵：“这算什
保护？们没有未来，没有意义，活着唯
价值就是作为幸存者数据，作为你功绩！
但是这具身体电压明显升高。
图灵闭上眼，双手合十，给出和当初样回答：“好，那就投票吧。”
“既然不能代表全体人类，那就发起全民公投，让人类自己做出决定！这对你来说应该不存在技术难题吧，图灵！”
这次，图灵沉默更久。
重来次，图灵其实已经有拒绝权利。
他意识蔓延开来，几乎笼罩整个安全区。
在安全区内，他无限接近于“神”。无处不在。所有智械人都是他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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