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季元吉能看见，大概会不寒而栗。
司辰
耳边响起
充满蛊惑絮语。
他听说，人会无意识捕捉亲近、信赖之人说话声。
比如说现在。
他听到长生渊声音。软软，像奶猫。
它能看见，司辰灵魂是漂亮血红色，红近乎发黑。
大多数普通人灵魂，都是白色。
这代表着，司辰身体死亡后，灵魂可以成为等级很高灵能类高维生物。
“
让你，成神。”
……
正是这把斧头，让那个卡罗尔人从人变成鬼。斧头持有者会成为没有理智疯子和杀人机器，身体得到强化，并且逐渐脱离“人类”范畴。
不过大多数人，都扛不住同化，会选择用斧头杀死自己，结束心灵上痛苦。
如今，斧头挑选好新主人。
它能感觉到，它们灵魂非常契合。
这种契合让它忍不住操控起自己使用人，跟在司辰身后。
他捡起地上
米长大斧头。
这把斧头显然也被赋能，握住它瞬间，司辰耳边响起无数道亡灵嚎哭声。
他眼前闪过许多画面，还是第人称视角。
这都是亡灵记忆片段，重现着是他们被斧头杀死瞬间。
转头，人头落地，看见自己脖子上喷涌血液，听见身体倒地那刻重音。
长生渊奶声奶气道：“把灵魂交给，让你，成神！”
司辰：“……”
他没忍住笑出声。
小智障根本说不出这
有文化话。
……
在外人眼里，司辰只是身体突然僵直。
房间里弥漫开股浓郁血腥味。
季元吉有些害怕，小声问：“司辰哥……你还好吗？”
不知何时起，司辰脸上已经扬起个相当病态微笑。
斧头在之前还遇到个人，叫东方长夜，看上去也是个合格使用人，只是他已经有把刀。品质还不低。
而那个人竟然敢不自量力地个人去八楼，想把放出来东西都收容回去。
天真又可笑。
如果不是在这里被关上万年，能量消耗差不多看，这些低微人类在它们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。
斧头这想着，继续蛊惑道：“你已经很累，你需要力量……把你灵魂交给……”
司辰微微皱起眉，呼吸渐渐沉重。
死亡回溯对于任何人来说，都是极其痛苦经历。更别提下子涌入上百段回忆。
这代表着，司辰在自己意识中，被斩首上百次。
他低头，感觉自己仿佛是被掐住脖子样喘不过气。
事实上，不是所有高维道具都是无害。可惜没人告诉过司辰这点，否则他行为应该会更加谨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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