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还没有往外传,只是各大研究所内部,以及部分高层知晓。
绝望并不可怕,可怕是给人希望然后绝望。
陆言说,手术方案目前还没办法推广,也不具有普遍性。因此,只有些迫在眉睫高级天启者,被送上手术台。并且优先都是陆言认识人。
“天赋使用过度。”陆言用纸擦去地上血,然后丢进焚烧炉,“没事。这台手术做休息几天。”
陆言很清楚,这次吐血和污染源切除手术没关系,是他又问不该知道问题。
过度高强度使用天赋,让陆言脑袋发疼。
他耳边也出现奇怪噪音,很像是耳朵进水后那种声响。
不太舒服。
如果只是做手术,陆言其实不觉得累。做手术是他解压方式种。
但做污染源切除手术,却时时刻刻要用到系统。需要信息量和平时闲聊需求明显不同。
得及走两步,就被附近人团团围住。
位年事已高科研员头发花白,颤抖着把自己论文塞进陆言手里:“谛听先生,您看您有没有兴趣带个博士生?这是论文,大学也是学医!”
他旁边,几位身强力壮科研狗顿时神情紧张:“张老,您德高望重,已经辛苦奉献生,是时候颐养天年。这种事太辛苦,还是让来吧!!”
如果不是说这话时候,他们直把这位老先生往自己身后拉,可能会更有说服力。
陆言看向这张张翘首以盼脸,心情莫名沉重:“抱歉,暂时没有带科研员想法。能判断污染源,并非靠经验推测,而是依靠天赋吞噬。”
他走进手术室,扫眼。周启明污染源居然来自眼睛。
这又是陆言没有涉及过领域。他只好紧急拿出手机,看起眼部手术视频。
周启明手搭在小腹上,略显紧张:“这场景似曾相识,陆
陆言穿着手术服,突发奇想,问句:“污染源是什?”
仅此句,他鼻腔和嘴里骤然喷出血。
陆言弯腰,咳嗽起来。血液喷洒在地板上,星星点点。
研究所派来协助研究员顿时大惊失色:“陆先生,你没事吧!保重身体啊!”
自从陆言表示,自己会做手术后,他在其他研究员眼里,俨然成为国宝样存在。动辄牵动着无数人神经。
“吞噬这个治愈系天赋,会自己寻找天启者身上污染源。”
从某种意义上,陆言也没有说谎。
陆言曾经问过系统,污染源到底能不能成为门学科,被整理出来。
答案是否定,进化本身就不可控。
接下来几天,陆言陆陆续续给白秋实、奥丁、周启明都做手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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