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为天赋使用过度
后遗症，让他说话欲望比平时高
不少。
陆言视线落在另
边地上。
那里躺着个人型污染物尸体，脸上盖着特别行动部统发放制服外套。不过已经是四十年前老款式。
是宁淮脱给他。
“这是青鸟？”
他身上黏着些半死不活小蜘蛛，除此外还有切开卵袋后被浇灌身透明粘液，手上提着四个像是鸡蛋膜样卵袋，
陆言回头望眼那条接近两米缝，慢吞吞用手把吸附在表层蜘蛛卵给摘下来。
像是在摘串串葡萄。
如果好大儿还有意识，大概会很想偷吃个尝尝。这样陆言就会发现这些长在宁淮身体里蜘蛛卵，不光是长像葡萄，味道也很像。
尽管过程有些血腥。但万幸是，宁淮病变度成功降下来。
叼着刀，用手掀开宁淮腹部层层肉。
如果不是他可以通过耳侧鳃裂呼吸，那大概已经在宁淮肚子里窒息。
这个大肚子比当初周启明那个肚子难处理多，尤其是留给他时间还这
短。
[去掉眼睛能短暂让宁淮保持清醒，但重点还是在他腹部长卵袋身上。你还有82秒。]
第个卵袋割下来时候，宁淮腹部疼得抽搐起来，涌出股血水。
“嗯。”宁淮稍微挪动下位置，疼眼前黑，缓缓换成侧躺，“死。
本来以为是因为毁容，他没认出。结果他还记得……对，真主？”
陆言道：“也死。”
宁淮长舒口气，感知到之前两个裂变体
[再过几天，宁淮会重新脱壳。新长出来甲壳会比之前更坚韧。没有让你把所有卵袋都去掉，是因为这些卵袋，是宁淮天赋裂变来源。]
小蜘蛛们跳在陆言腿上，背上，不少还想顺着他袖管钻进去。
陆言甩甩胳膊，对还在产后恢复期宁淮道：“能管管你孩子吗？”
宁淮侧过头，看他眼，头发被汗打湿，但神情却轻松不少：“管不，污染物不归管……你这是哪门子治愈系天赋？”
陆言想想，回答：“不是天赋，是现代医学力量。”
被割下来卵袋像是破塑料袋，里面蜘蛛卵股脑地掉出来，许多没成型小蜘蛛胎死腹中。
[病变度96.4……很好，你拥有时间稍微多些。]
第二个卵袋比第个结实不少，还有些骨头连接。有瞬间陆言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手术，是在厨房里剁排骨。
[绕开脊柱神经和大血管。这个卵袋，离他畸变心脏位置太近。]
大概十分钟后，浑身是血陆言从宁淮腹部爬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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