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现在
全知，才是真正全知。
世界上各个角落，每
处，都在陆言脑海里。
他看见
天空上，飞鸟们建立空中国度，浮空岛上，二次进化过羽人模仿着人类秩序和生活；海滨，鱼人们爬上岸觅食，迎面是扫射而来
01很是疑惑：“大白天，怎
出月亮。不过
感觉应该是有好事发生。”
07发出声啁啾鸟啼。
神国，枚巨大、3分熟烤脑花从沉睡中惊醒，把自己压缩到最小，在角落里癫狂地大吼：“是它，是他！它回来！它来！”
那次在机场，它本来是想为自己最小弟弟报仇，结果害死全部弟弟。
A市，第区污染病防治中心总部。
新换眼球还不是很合适。陆言眨眨眼，感觉眼睛发酸。
“你做很好。”他说。
系统沉默许久：[为您效劳。]
“允许你背叛。”
[感谢您赦免。]
湖水溅到陆言脸上，落下星星点点痕迹。
陆言瞥眼，脚踩住怪物尾巴，让它停下动作。
怪物趴在地上抽搐起来，气息奄奄。生命急速地流逝着，发出几声悲鸣。
陆言说：“去死。”
怪物心脏在顷刻间停止跳动，身上血肉化作泥浆，血液变成绿色湖水，身上眼球枯萎，掉在地上，成为寄生鱼养料。
检测人员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颤抖手：“检测仪表出问题吗？为什全球污染值都在同步上涨？”
——“唐队，去请示唐队！”
“唐队已经赶去发源地。”
……
……
这刻，不仅是在小小克罗曼庄园，世界各个角落抬头，都能看见轮泛着红光月亮。
或是圆月，或是月牙。
X市屠宰场，八个脑袋美女蛇看向月亮升起方向，认真思考着最近停止去其他区做生意可能性。
格兰海域冰川上，深黑章鱼用触手绞死深海鲸，新长出四条触手上，几枚深蓝眼睛被这红光照得闭上眼。他看眼头顶月亮，不是很感兴趣地低下头。
猎犬基地。01抽着烟，肩膀上停着只红色小鸟。脚边，人脸狗正趴着，辛苦地用狗爪写着改造报告——公维彬还不想死，那就需要证明自己价值。他必须要找出个更温和无害方式，让04和09都能成为完美进化种。
最后，只剩下具崎岖骨架。
陆言觉得自己手上被糊黏腻腻，有些恶心。
他把枚眼珠装进自己眼眶中。
陆言换眼球过程，就像是在给假人换合适眼珠。
他手指掀开眼皮，插进去，拔出原本眼球，连血都没有流出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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