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有
还行。]
由此可见，研究所也不全是在拖人类后腿。
就是这些食材长有些奇怪，不像是正常人会吃。
陆言随手拿出
串长得像是葡萄样蔬菜，上面结白色果实，看起来像是鹌鹑蛋。
“这是什
？”
[第七科研所研究出农副产品。总部直有人类基地计划，在思考未来世界被污染物占据。人口锐减情况下，要怎保持粮食作物产量。]
[第七研究所科研员们往普通葡萄里注入污染物蚁后基因，这种白色葡萄其实是蚂蚁卵。根据取样分析，这种果实蛋白质含量丰富，吃起来是牛肉味，且属于植物范畴。不过没有推广种植，产量不高。研究所送些给狗狗龙。]
系统道：[来炸第研究所。]
于是，陆言躺回去，并且开始思考明天吃什。
系统笑声：[看来你比
想更讨厌第研究所。]
陆言：“理解他们部分想法。但是作为天启者，作为会被研究那方，确没办法同情他们遭遇。”
他看向头顶月亮：“如果乔教授还活着，看见现在第研究所，大概也会失望吧。”
挺喜欢听系统讲故事。
他想起意识空间里，看见过那个燃烧着污染物，不免觉得有些唏嘘。
“07现在成污染物，现在在哪？”
[也在A市。]
作为华夏区心脏地带，A市对污染值监控向很严。
特别行动部天启者偶尔会收到总部关怀员工餐。
大多都是第七、第八研究所折腾出来农副产品，推广试吃。
[这种东西，在外面炒得很贵。你手里这串葡萄，克比黄金还贵。很多拍卖场都用“吃有机会觉醒”作为宣传。]
接触污染源就有机会觉醒，所以拍卖会用来宰人宣传词，也不算违背广告法。
陆言思考片刻，问：“好吃吗？”
陆言在澡池子里泡宿。
因为身体好，倒是没有感冒。醒来时候容光焕发，精神很好。
陆言平时没什爱好，也不爱出门。在家时候，耗时最多事情就是打扫卫生和做饭。
他搭电梯，到1楼厨房。
陆言本以为，自己会看到个空荡荡冰箱，没想到里面食材还挺多。
而根据系统之前提供资料，陆城也在A市。
陆言愣：“这多污染物都在A市？防治中心没什反应吗？]
[这次同行人里，有个污染物天赋叫世界，可以构造出个单独空间区域。之前人鱼岛，就是他杰作。]
听系统语气，来污染物还不少。
陆言表情顿时严肃起来：“这些污染物来A市干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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